以前所有人都夸她善良单纯,天真勇敢,现在那些人却骂她白莲绿茶,骂她虚伪恶心!!!
贾晚晚眼睛肿得几乎要睁不开。
贾国庆想公关,可根本想不到任何好办法,就连他之前联系过的那个金牌团队,都不愿意接,让他等fēng • bō过去再谈。
贾国庆气得摔了十几套他以往特别珍惜的瓷杯。
但他也隐隐明白,现在的确不是好的时机,除非等民众平静或者忘记这件事,他再洗白,效果也许会好些。
只是他更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那个视频,虽然糊到根本看不清,可万一......
贾国庆思来想去,在事情爆发的第三天,到底是忍不住订了机票,准备带蓝淑雅和贾晚晚去m国。
可他们刚出别墅,就在贾家大门外见到了正等着他们的警察。
一瞬间,贾国庆面如死灰。
***
“没想到那么糊的视频都能还原成高清。”
时诉安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嗯,哥哥,我会找最好的金牌律师,至少要让贾国庆判个七年。”谢无偃帮时诉安把睡衣放进行李箱,还说:“哥哥,这个睡衣你穿着特别好看。”
时诉安看了一眼那淡黄色的睡衣,努力忍住吐槽。
他决定回去就把谢无偃买的那两件睡衣压箱底,果断换了个话题:“贾国庆这至少属于过失shā • rén,不过我并不觉得他是过失,他在踹我爸的那一刻,心里应该很清楚他这一脚下去,我爸会溺死,但就因为怕我爸抓住他会给他带来危险,所以狠狠踹了我爸。”
时诉安说到这儿,手下动作微顿,心情有些阴沉。
不知道是因为他已经把原身当成了自己,还是因为对于时家的同情,一想到时家的一切灾难,心底的愤怒和怨恨就越演越烈。
时诉安呼了一口气,把这些情绪丢出脑外。
见时诉安面色不太好,谢无偃眼底微沉,随即有暗暗敛下。
贾家的公司他留的太久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谢无偃抬起头,面上轻松欢快,眼底都是笑意。
“没想什么。”
“哥哥终于出院了,我们回家后一定要好好庆祝。”谢无偃说。
一说到庆祝,时诉安突然微怔,今天是五月十二号,貌似后天就到谢无偃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