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有假。”白顾黔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捏着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骗也骗回来了,以前的事就别在意了好吗,别开店了,免得累着你。”
萧瑟瑟却忽然直起身摇头否决:“不行,琴行还是要开的,没有经济来源怎么行,你以后都要变成穷光蛋了。”
“……嗯?”白顾黔迷惑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说遗产的事,忍不住想笑,却又觉得有趣,并没有立马辩解,而是佯装若有所思地样子,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以后我还得仰仗你的经济来源……唉,这么看来我对这个家是没什么付出的,每天光吃饭可不行啊,看来只能用肉/体报答金主的恩情了。”
白顾黔说着,抓住萧瑟瑟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柔软的手掌下是他温热、坚实的肌肉,萧瑟瑟被烫地整个人一缩,咬着唇用另一只手打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白顾黔轻而易举就钳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还能悠闲又暧昧地把玩萧瑟瑟披散在肩膀的长发。
嗓音带着半分沙哑半分缱绻:“这就是正经事,没有什么比这更正经的了。”
作者:按照我的习惯,正文到此就结束了哈哈哈,后面都是番外。
不过这次不一样!我想写点夫妻日常,想到要完结了,突然有点不舍嘤嘤嘤眼见着白顾黔的眼神越来越幽深,萧瑟瑟直觉不对劲,局促地扭动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
“你姐姐想让你去参加捐赠仪式,你要去吗?”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换来白顾黔一个‘摸头杀’:“只是问个问题而已,怎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想去,白家的事以后都与我无关。”
萧瑟瑟松了口气:“我不是怕你生气吗……你不去也好,免得凌詹又跟你不对付。”
“嗯。”白顾黔低声应是,许久没有光明正大地和萧瑟瑟挨在一起,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才心里舒坦。
可萧瑟瑟并不如他愿,还一本正经地在纠结刚才的问题,无奈只得叹息一声,耐心解释道。
“白盛华把遗产全部留给了白诗璃,我对他也尽过赡养义务,就算遗产有我的一份,我也不要,就随她处置吧。”
“哦……”
白顾黔翘起嘴角,又开口道:“还记得我离开别墅时,答应了你事情解决后会告诉你来龙去脉吗?”
“嗯……”萧瑟瑟心想我已经知道了,面上还是没表现出来。
却见白顾黔长手一伸,从她背后的相册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萧瑟瑟定睛一看,有些惊奇:“咦?这张照片我没看见过。”
“嗯,我刚放进去的,我母亲。”
他将照片摆在萧瑟瑟眼前,照片里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整个人已经瘦骨嶙峋,深邃混血的五官没了精气神,显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怎么会这样……”萧瑟瑟呐呐无言。
在她印象中,白顾黔的生母明明是个颇有气质的混血美人,与照片里这个简直判若两人……
白顾黔却很淡然,收回手,摸了摸照片里的人脸,良久才回答:“她其实一直不算个好女人,瞒着家族与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相爱,被背叛后伤了心才愿意来中国……所以她根本不在意那个男人,甚至连那晚上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谁她都不太清楚……”
“……”萧瑟瑟震惊,这是原著里没提到的隐藏剧情。
白顾黔又接着道:“后来那个男人去世,阴差阳错之下,才发现我与白盛华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害怕被威胁到地位,人就日渐萎靡了……”
“竟然是这样吗?”
“嗯……白盛华心虚,当然不能任由知道这秘密的人活着,反咬一口我母亲出轨,趁着她重病,摘掉了她的呼吸面罩。”
所以他后来才会以同样的方式,让白盛华自行了结,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白顾黔谈起往事,语气平静得出奇,可越是这样,萧瑟瑟便越担心,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宁愿他伤心地哭一场,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