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在意这些,但你爷爷呢?你爷爷上回虽然是装病,但毕竟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忍心让他在这个年纪重新‘披挂上阵’,扛下所有的一切吗?”
傅离骚抿了抿唇。
他知道程恣睢说的都是对的。
但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并非自己的人生,激活了他骨子里蠢蠢欲动的、被压抑着的偏执和**,让他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疯狂、更疯狂的事情来。
傅离骚将程恣睢抱得更紧了一些:“你怎么知道我爷爷是装病?”
程恣睢想到傅离骚上回装病套路他的事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猜都猜到了,老戏精和小戏精,一家子戏精!”
傅离骚一本正经道:“我不小。”
“好好好,你不小,”程恣睢笑着撩了他一眼,“十九厘米呢。”他故意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一扎的距离:“这么——长呢。”
傅离骚也伸出一只手,比出一扎的距离,轻轻贴在他手上:“是这么长。”
他声音很低。
两个人手指相对,指尖接触到的地方,像是爆起了一串小火花,酥酥麻麻的。
傅离骚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眸光幽深,嗓音沙哑:“你既然不想,干嘛撩我?你还说,要给我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