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战:“那住在浩澜山时呢?”
清青:“没有!”
司战:“哼!估计是你爬不上去吧?众生疾苦,神责予度,何余我苦,视而不见?你的苦是什么?生了儿子,养到那么大,连个名分都不给,可笑!明明是个荡f,还想在我这立牌坊!恶心!”
清青:“……”
司战:“真当你自己是个什么宝贝呀?本神若想要女人有的是,何必要你这个生过孩子的破货?送上来,我都嫌你脏!”
听听,司战一向嘴狠,今日也是恶毒到极限了。不带脏字的出口伤人,攻击她最致命的软肋,谁能受得了啊?
清青整个人,犹如被一盆粪水兜头浇下,火冒三丈,更多的是羞愤和失望。
一时间无地自容,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阴湿黑暗的囚牢,鸦雀无声。
愤怒的感觉是脑子“嗡嗡”的,四肢麻痹。缓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手脚的知觉。
如死人般冷了心,清青毫不犹豫的翻身下榻。
此刻若不是地宫封锁,她会头都不回的直接出塔离去。
……
之后几个月,幽囚地宫是绝寂般安静。
谁能相信在这片黑漆麻乌中还有两个活人?仿佛两个死气沉沉的聋子、哑巴、睁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