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八稳,切四拿五!”
络腮胡子男子依旧阴沉着脸喊了一句,伸手将牌垛头部的四对牌切走,老五先伸手拿了,然后各家依次起牌并扣在了自己面前赌桌上。
“两万两!”
老五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目光在其余各家脸上转了一圈,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扔在了赌桌中央。
“我跟!”
“我跟!”
“我跟!”
“我梭哈!”
“我跟……嗯?”
坐在老五下手方向的老四、老二还有老三依次跟了两万两,轮到林萧的时候,看也不看将面前那搭完底后还剩的八十五万两银票悉数都扔在了赌桌中央。
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的络腮胡子男子,本能地叫了一声“我跟”,结果在准备将两万两银票扔进赌桌中央的时候却发现了貌似有些不对劲。
又被抬价了?
而且直接由两万两瞬间抬到了八十五万两?
又一次全都押上了?
这家伙到底是不会玩,还是故意的?
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
络腮胡子男子眯着眼看着林萧,那如刀似剑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看穿一样。
“我说你牌都不看乱押什么?”
老五看出了络腮胡子男子的犹豫,一脸阴翳瞪着林萧嚷嚷了一句。
“哦,对对对,得先看牌!”
林萧“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额头,拿起面前的牌看了一眼,面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那个,看过了牌可以重新xià • zhù对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刚刚被他扔出去的那八十五万两银票,看那架势是准备拿回来重新押一次。
五个壮汉相顾一眼交换了个眼神,络腮胡子男子冷冷地开口道:“落注无悔!现在想反悔?晚了!一共八十五万两对吧?我跟你!”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两张五十万两的银票扔到了赌桌中央,取回了十五万两,算是跟了八十五万两。
再一次轮到老五几个发话,却都无一例外地选择了弃牌。
局势已经很明显,人家五个就是一家的同进共退,对手只有林萧一个!
这也在林萧的预料之中,说到底这五个壮汉之所以选择按五家算来参加这场赌局,不过是为了能从他手中多割点韭菜而已。
可要是手中没有个过得硬的镰刀,林萧的韭菜,又岂是那么容易割的?
现在,场上就只剩下林萧和络腮胡子男子手中有牌,而林萧已经明说了全押,那接下来就只能双方开牌比大小了。
一翻两瞪眼的时刻,又到了!
“那个……老大哥,按照顺序这一把是不是我先开牌啊?”
林萧“很谦虚”地向络腮胡子男子请教着:“让老大哥你见笑了!实在是这种玩法我生平还是第一次接触,感觉有趣得紧!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发明的,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高帽子随口就来,可劲儿往对方头上捧。
“这你就不懂了吧?实话告诉你吧,你所说的发明这种赌法的天才,就是我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