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指尖捏着茶碗,卷耳毫不犹豫地喝了一杯。
是新茶。
外面隐隐传来乐器歌鸣,拜过堂了,晚宴应是已经开始。
她得快一点。
卷耳把茶壶里剩下的茶水倒满桌上的四个茶碗,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
一炷香后,“砰——”的一声,她彻底趴在桌子上。
暗处,有人急匆匆走过来把卷耳拖到床上,换上衣服。
阉人成婚,大概是古往今来头一遭。
可这婚事是太子点头的,朝臣百般劝阻,也洗不干净草包太子的脑子。
“奚司主今日大喜。”风贤举起酒盏,笑得像是比奚鹤卿还开心,“来来来!大家敬奚司主一杯!”
四下恭贺声起,大红喜袍的人长眉上扬,嗓音低冷,“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