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毓秀倾城,本不该和他奚鹤卿这种阉人搅合在一起,何苦染上这一身臭味。”
徐兆凑近卷耳,眯着眼睛深吸口气,脸上带着陶醉神色,“姑娘好香啊。”
幕帘后的鸣金沉眸,阴冷地盯着外间的两人。
“大人说笑。”卷耳以袖掩鼻,忍着恶心往后退了一步,轻轻蹙眉,“哪里来的香,我怎么闻到一股子臭味呢。”
她一双眼睛挑剔地看了眼徐兆,像是不可思议,“大人今日可是未曾沐浴?”
幕帘后,鸣金一愣。
“你别不知好歹。”徐兆脸色黑了黑,勉强维持着风度,“姑娘现在是奚鹤卿府中的人,可他一个阉人能给你什么呢。”
他循循善诱,“若是姑娘跟了我家主子,后半辈子自然是锦衣华服娇娇养着的。”
“官爷太瞧得起我了。”她抬眼,眸光自嘲,“我这人没什么出息,唯有一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
“您家主子也不知道长成怎样一副德行....”卷耳像是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比起我家夫君,应该差了那么一点吧。”
徐兆:......
鸣金:......
像是察觉自己言语不妥,卷耳福了一礼,温和地抱歉道:“官爷您别多想,我没有说您不好的意思。”
鸣金眼皮抽搐,忍着笑。
卷耳这种嫌弃徐兆的态度,让人听着怎么这么舒心呢。
徐兆脸上的风度再也维持不住,他冷笑了声,“夫君?你管那个连个男人都算不上的太监,叫夫君?”
“太监齐根切的东西,姑娘可尝过欢场的快活?”
“他那切下来的宝贝如今还在净房挂着,改日我带来给姑娘看看?”
他话语太刺耳,卷耳皱眉,“您慎言。”
“徐大人好兴致。”
卷耳闻声抬眸,徐兆也回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