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留一丝空隙的吻她,满腔情绪泄了个干净。
奚鹤卿脑海里炸开光火,仿佛见到漫山遍野芙蓉盛开,风吹一阵淡粉花蕊落了他满怀,而那宫墙高端里坐着位姑娘,清脆娇语唤他‘卿卿’。
“嗯......”漫长掠夺殆尽,卷耳呼吸急促,双手抵着他胸膛,勉强喘了口气,“卿......卿。”
“......”
奚鹤卿闭眼,哑着声说,“你可知,我为何不让你唤我卿卿?”
“为何?”
“......”
奚鹤卿想了想,又改了主意,轻轻摇头,“不想同你说。”
“......”卷耳好笑。
“夫君。”她温柔道。
“!”
奚鹤卿克制出声,“你......”
“我什么。”卷耳手臂挂在他颈上,语气幽幽,“我没让你停啊。”
她笑着凑近,亲了亲他唇角。
“接着亲啊。”
“......”
“卷卷。”奚鹤卿忽而开口,压着胸间残酷血腥,只拿出一颗柔软赤子之心问她,“你可会嫌弃我?”
岁月恍若披了一层柔软轻纱,一切好的像是一场梦,奚鹤卿茫然四顾,总怕醒来时,留给他的依旧是一盏孤灯,满腔落寞。
他话里丝丝缕缕的不安。
卷耳笑了一声,用手指怼了怼他的脸,“奚鹤卿,你要是再问这种没意思的事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
船身晃动,他眸光里闪闪烁烁落不到边儿,卷耳抬手解开他头顶玉冠,那鸦黑长发自两肩滑落,影影绰绰透着烛光。
卷耳咬了咬唇,柔荑向下,去解他宫绦。
白玉腰佩磕在床榻上发出‘叮当——’一声,靛青曳撒顺势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中衣。
奚鹤卿手中扣紧成拳。
卷耳的动作不停。
再往里,一双白皙指尖轻挑开中衣上的系带,露出紧致白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