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没听清魏都的话,又软软问了一声,“嗯,草什么?”
男人被世故打磨去桀骜,只留下一片坦坦荡荡的热烈明媚,此时他站在落地窗前,唇角还带着刚才未压下去的弧度。
须臾,魏都闭了闭眼,捏着手里的杯子,哑笑说,
“草,一种植物。”
作者有话要说:
嘟嘟:才发现老子是个声控,就是控的点有些奇怪。魏都说完这句话就是长久的安静,卷耳有点茫然,“你还在听吗?”
“嗯……在。”
那头声音有些颤,嘶哑着声线让人听着莫名脸红。
卷耳顿了顿,“你有事儿吗?”
大早上打电话。
魏都呼吸有些沉,压着嗓子问,“小朋友有驾照吗?”
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卷耳总觉得对面的人声音不对。
舒青山夫妻俩一早就去看亲戚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安安静静没有声音,阳光透过米色窗帘朦胧地照进房间,女孩子柔软的长发铺了一床,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卷耳揉了揉眼睛回他,“没有。”
卷耳晕车,又听室友说了许多教练的冷酷教学,就更不想学车了。
“学学吧,以后会有用的。”
她沉默。
轻轻吸了口气,魏都又补充,“我教你好不好?”
“你感冒了?”这声音怎么越来越哑了。
魏都极力克制,“没,跟你……说正事呢,学不学车?”
魏都的脾气卷耳是见识过的,爽朗大方,绝对不是网上说的那种坏脾气教练。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卷耳想了想,觉得可以,“什么时候?”
“我有个同学在搞驾校,过年他回老家了,那头扔着,我们可以去他那里练。”
那老同学的原话是驾校地偏,想麻烦魏都没事过去帮他瞅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