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徐青燃声音低了下去,轻得跟抚着人耳朵吹过去一样,“我主要也不是想跟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是想说……老子不管,我不想你跟别人那样说话,还晾着我,妈的,我就是吃醋,醋死了。”
低哑的男音,掷地有声。
徐青燃说的时候凭着胸腔一团不管不顾的火,说完就撑不住了,衣领往上,绯红和局促的神色迅速侵占这个人的脸,偏偏倔强地盯着周睚,眼尾烧成淡粉色。
周睚原本握着他胳膊,没控制住掐了下去。
一个下意识用力,一个莫名其妙忍着。
操。周睚心想,他老公怎么那么可爱,疯了。
心跳疯了。
剩余那么一丁点儿理智四处缠绕,警告他这里是教学楼。
无处安放的情绪最后转化成憋不住的笑意,带着丁点儿难以察觉的无奈:“我哪里有晾着你啊。”
“有。”徐青燃恼羞成怒地撒手,没撒开,“妈的,我就知道你会笑我。”
周睚抓着他手腕,给带的往前一步,干脆用力把人拽过来。
“怎么办。”周睚说,“你会不会嫌弃厕所?”
徐青燃慢半拍地问:“什么?”
会的,很嫌弃,徐青燃后悔没有早点抗议。
两个男生挤进一个隔间特别勉强,徐青燃在他亲上来之前迅速说:“你要是敢把我挤到门板上你就去死吧!”这种没有什么明确威胁力的话。
“知道了。”
周睚一手按着他脑袋,另一只手撑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