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边的红漆很新,比如这边的木头很新。
跟周睚说的以前没有这样的庙对上了。
“不是。”周睚说。
庙里黑,仅有的光线都是外面给的。
周睚语气迟疑:“一条蛇?”
徐青燃:“……”
毫无头绪的两个人陷入漫长的沉默。
徐青燃仔细回忆自己买表的过程,一切都那么顺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腕表特别漂亮算不算……
“嗯,你送我的礼物都挺漂亮的。“周睚说。
徐青燃反应了两秒,站起来活络蹲酸了的膝盖:“……你怎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
周睚看着他,“啊”一声,刚回过神:“不是,我总觉得那条蛇长得挺眼熟的。”
蛇啊。
徐青燃又看了一眼广告牌,脸色一变:“等一下,蛇是不是跟龙长得挺像的?”
“嗯?”周睚侧目,正要说什么,忽然跟着站起来,顺手把徐青燃拉到身侧,看向法堂后面。
一位穿长衫的光头中年人站在屋檐遮出的阴凉处,冲着他们,露出个和善的笑。
“走错路了?”
他笑着问:“情人桥从这里出去直接往上走就到了。”
“是方丈。”周睚低声道。
徐青燃自然而然走上前,指着广告牌问方丈为什么在这里立广告牌。
方丈虽是笑着,语气却算不上热络:“意外,正要喊人来收走的。”
“……”
这么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
方丈没耐心在这里待着,就当两个小孩出来玩跑错了地方,要不是顶着个方丈的身份,他可能就直接开口轰人了。
方丈心不在焉,没注意到“两个小孩”眼神不太对头。等他察觉不对的时候,周睚已经走到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呈包围状。
换个场景换个身份,妥妥的拦路霸凌现场。
徐姓校霸咧嘴一笑,乖巧:“阿叔,我有事想问你。”
方丈呆了呆,放下两胳膊。
刚刚站得远没注意,现在走近了才发现,这两学生样的男生怎么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