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那是她今天看到过的谢行止。
据说,谢行止为人正直,仗义任侠,嫉恶如仇。尤其一招三光剑法,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在男人的注目下,乔晚身形略微一僵,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怎么也没想到谢行止会突然冒出来。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堪比电锯shā • rén狂的虐杀现场。
男人不说话,乔晚不说话,默默将那半张厉鬼面具扣上了。
乔晚在暗暗提防谢行止的时候,谢行止也在看她。
眼一瞥。
一地歪七扭八的死尸,个个被铁锤砸得不成人形。
而作案凶手手里还拎着两把大金瓜,黏连了一身的血和肉。
虽然戴着张厉鬼面具,但依然能感觉出来点儿清正之气。
非名门大派弟子所不能有。
尤其那边儿正气未散。
乔晚:“谢前辈。”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应声了。
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甩袍袖,将地上八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一卷。
不知道用了什么功法,地上空空如也,连血点儿都没剩下一个,忽然足下一顿,又架起了剑光走了。
走了……
走了?
乔晚和白荆门大眼瞪小眼。
白荆门:“刚刚那是谢行止?”
白荆门震惊得结巴:“谢……谢行止来此所谓何事?”
乔晚摇摇头。
“走吧。”
她还记得陆辟寒对谢行止似乎很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