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乔晚既然是女的,陆辞仙既然是乔晚,那陆辞仙这金翅大鹏雕是怎么来的?”
“擦,这位道友你趁机耍流氓啊。”
“是啊这么龌龊猥琐?要点脸行不行?”
但是这话说得也没错啊。陆辞仙这大鸟是怎么来的呢?
这是怎么来的呢,对啊。
瞬间,无数三教弟子默默地陷入了诡异的沉思。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三教弟子赶紧挥挥手,打断了这诡异的安静。
“你们够了。”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这人姑娘家自己的隐私,你们别太猥琐行不行。”
“擦,我要向长老举报,这里有人搞黄色。”
“聚众搞黄色,一个都别想跑。”
孟沧浪也很纠结,君子剑孟沧浪从来就没这么纠结过。
青年脊背挺得笔直,端端正正地坐着,攥紧了指节,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此事是我们失礼在前,在下以为……”
孟沧浪一本正经,神情肃然:“我们应当去向乔道友道歉。”
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无数附和之声。
“对!对!向乔道友道歉。”
下一秒,又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最不要脸的齐非道翘着个二郎腿,草鞋一晃一晃的,翘着唇角问:“行啊,去道歉,那问题来了,谁带头去?”
“我不去!!”
“救命啊真的好丢人啊!在下宁愿去直面妙法尊者,也不要在乔道友面前丢脸啊,杀了我吧。”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打死也不去!”
“讲道理,大家都是汉子和爷们,欺负了人姑娘这点儿胆子都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却看见那位孤剑谢行止突然“嚯”地站起了身,拿起了那把玄铁重剑,面无表情地转了个方向,沉声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