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人,想来也是哪个小宗门的弟子另投了魔域之后,在这儿耀武扬威。
师净仪他们这些朋友,都是怀揣着一腔热血,愿为还天下一个清平,这才结伴约定要拜入不平书院,如今面前站了两三个活脱脱的魔修,个个面色愤恨,咬牙切齿,几欲拔剑。
“仪哥,别跟他们客气,这等败类,还和他们废话什么,拔剑就是了!!”那魔修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我本以礼相待,诸位道友这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师净仪脸色也有些难看。
身后这些少年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振声道:“仪哥!!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对抗魔域这才相约拜入不平书院,怎可就在这儿纵容魔修胡作非为,那我们拜入书院又有何意义?!”
师净仪攥紧了手中的剑,心里一沉。
他何尝不懂这些,若只有他一个人,他上前和这几个魔修拼命也就算了,但他如今是领队,带着不少兄弟,怎能意气用事。
但胡越他们说的话又并非没有道理。
师净仪抬眼,目光如炬般穿透了雨夜,眼神灼灼。
如果今天在这儿屈服了,那他们拜入不平书院意义何在?
魔修似乎也察觉到了师净仪身上这细微的变化,顿了半秒之后,拍掌笑了起来:“既然诸位道友不乐意,那我也不勉强诸位,只好采取点儿非常手段了。”
马车里,乔晚心里猛地漏跳了一拍,差点儿大喊了一声:“不行!”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隔着车厢传入了耳畔。
乔晚从脚底到脊背都冒出了一股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