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对着几人拱手道:“各位兄台,大家都是赶考之人,何必在此生事呢,当今圣上已经言明,满汉一家,就连太子太傅都是汉人,皇上的友人也是汉人,作为满人也在学习汉人文化,大家相互学习,相互沟通,那个会罔顾圣意呢。”
围着的书生,此时已经被承祜的话,陷入沉思,这个人说的对,此时与皇上对着干,不是想要被杀头吗?
一个生意人,那里有这些的胆子,或许这几个书生真的有问题。
读书人一开始之所以来,就是听了那几个人的话,有些义愤填膺,此时脑子不那么热了,也慢慢的思考问题。
承祜对着已经陷入沉思的书生继续道:“你们再看看,眼前的这东家年纪不大,十五六岁,你们动手的时候他可曾还手?咱们读书就是明理,现在经人挑拨一二,就来生事,岂不是将来做官了也会偏听偏信?”
承祜这话虽然有些重,但是一下子砸醒了前来的书生,这里是京城,今个儿这事情难包不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到时候被皇上记住,参加科举恐怕也是没了前途。
再垂首一看,这小东家可不是,脸上都花了,一块青一块紫得,好不吓人,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他们竟然做了这等有违书生体面的事情。
这个时候刚刚对承祜解释的书生,走到葛墩的身边,扶起他有些谦然的躬身道:“真是对不住了小兄弟,我真是妄读了多年得圣贤书了!”
说完,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这人一走,围着得书生也三三两两得离开,最后剩下了那几个闹事得书生相互对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直起身子就想跑。
这个时候葛敦对着店小二道:“东一,给爷把这些人都扭到官府去,不然都以为你们东家好欺负呢!”
东一闻言,精神抖擞得直接带着人抓了人,就送走了。
这个时候,葛敦才对着承祜弯身一本正经的道:“多谢这位公子,仗义直言,要不然就给这群宵小钻了空子,楼上摆上酒菜,请你不要嫌弃,赏脸一起吃酒。”
承祜也是十分给面子得对着葛敦拱了拱手。
京中没有几个知道承祜的身份,这次算是在书生里面扬了名气。
人家一个少年郎都懂得的道理,他们竟然还跟着跑来闹事,真是妄读圣贤书多年。
等承祜身上楼之后,二阿哥才笑着对身边的人道:“走吧,这戏都看完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三阿哥有些可惜得道:“啧啧,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回来了,皇阿玛不是不让他回京吗?”
二阿哥嘴角上扬,笑道:“怎么可能,当初皇阿玛可是十分愧疚先皇后娘娘,就连我额娘到现在都记着皇后娘娘得恩德呢。”
三阿哥闻言,对着二阿哥瘪了瘪嘴。
今个儿这场戏,都已经准备了很久,就是想把太子在京中的这个酒楼给拔去,只是没有想到,这太子就是太子,三言两语的就解决了问题,让他们功败垂成。,,,.....承祜对着二喜微微颔首。
二喜很快会意,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承祜眉头紧锁,心中却带着疑惑,看着葛敦问道:“今个儿老二与老三过来了?”
要说无缘无故的就有人闹事,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受人指使,或许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只是葛墩和琰辰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而已。
葛敦见此,微微一怔,看着承祜就道:“是的爷,二阿哥与三阿哥都在了二楼包间,他们经常过来,所以奴才也就没有注意。”
葛墩虽然爱吃,但是也不是傻子,这会儿经过承祜的提醒,心里瞬间明白。
承祜闻言,斜了葛敦一眼,懒懒得道:“说不定今个儿的这场好戏,就是那二位主持的呢。”
琰辰与德珏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这二阿哥与三阿哥也是厉害,竟然连他们的事情都能摸到?
想到这里,他们脑子里突然闪现出,那二阿哥与三阿哥不是知道太子爷回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