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一路来走到了将军府。
二喜带着手上的玉佩和拜贴,敲了敲将军府的大门。
大门打开以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里面探出头来,抬眼打量着承祜和二喜。
二喜把手上的拜贴和玉佩递给管家道:“我们家公子要见你们家将军,劳烦通报一声。”
管家看到承祜一身的贵气,此时也是不敢含糊,恭敬的接过二喜手里的玉佩和拜贴,礼貌的道:“请二位稍等一会儿,我这就通报一声。”
说完就关上了门。
承祜背着手,站在门口,打量着周边的景色。
很快,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守城将军脸上泛红的跑了出来。
承祜浅笑着对他摇首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守城将军立刻会意,下跪的动作,改为伸手,对着承祜微微躬身,眼眸微红,有些激动的道:“爷,请,里面请。”
大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守城将军才对着承祜跪地叩首道:“臣褚英叩见太子殿下。”
承祜上前一步,扶着了褚英的手臂,亲自将他扶起道:“褚将军快快请起。”
扶起褚英,承祜感叹的道:“褚将军实在英勇,今个儿有幸见到褚将军在外迎战,实在心中佩服的紧啊。”
褚英闻言,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他虽然知道太子随费扬古前来雅克萨城,进行对战沙俄,只是没有想到太子会提前过来。
根据他的线报,费扬古距离雅克萨还有三四天的距离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太子爷提前来到雅克萨是皇上的授意,还是太子爷自己的主意。
他对着承祜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是那些老毛子不禁打。”
承祜闻言,微微颔首,嘴角噙着笑意声音淡淡问道:“褚将军说的对,那些老毛子却是不禁打,他们想要钓将军这条大鱼,不知将军是否看出来了?”,,,.....褚英闻言,脸上神色一怔,脸上的神色有些疑惑。
转头看向承祜,发现承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以为他在开玩笑,也跟着哈哈笑了两声道:“太子爷真会开玩笑?就老毛子他们还会玩这个?”
褚英与沙俄士兵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这里足足有十几年了,这老毛子从来就没有长进过,哪里能想到钓鱼这样的计谋。
承祜扫了一眼褚英没有说话,背着手往前走去。
褚英见承祜这样,有些下不来面子,尴尬的往前面带路。
一路来到了书房,承祜坐下之后,褚英才对着承祜问道:“太子爷,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臣怎么越想越糊涂呢?”
承祜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水,漫不经心的撇去浮末,抿了一口道:“这些老毛子与咱们打交道多长时间了?这会儿还能学不会咱们的计谋?”
承祜虽然不能确定这些老毛子一定是变聪明了,还是背后有人指点。
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褚英下次出征,有可能回不来,到时候雅克萨恐怕就乱了。
承祜眼神微闪,嘴角上扬,又继续道:“要是明天他们还叫阵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出城,出去之后,恐怕就回不来了。”
褚英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他瞪着大眼,有些气恼的看着承祜,粗声粗气道:“太子爷,臣怎么也是一个将军,将军在战场上杀敌,那是天经地义,你如此的诅咒臣,实在让臣心中难平!”
褚英上下打量着承祜,眼底都是怀疑,要不是这个少年郎,拿着太子的信物,他绝对要把他抓起来,严加审问。
承祜看着褚英的样子,突然笑道:“孤开玩笑的,只是褚将军一切小心为妙,今个儿孤在城墙上观战,总感觉有些不安,担忧这些老毛子有诈,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将军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面对着褚英在雅克萨做了十多年的土皇帝的人,还真的不能就这么的直接说。
经过刚刚的试探,褚英看着是有些鲁莽,只是眼底精光闪烁,想必这些事情也不用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