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津液不错,用它来抹抹怎么样?”
“倒也不是不行,怎么样,效果好吗?”
“难得一见的良药,其实我全身都很疼,特别是中间那里。”
“得寸进尺,等着。”
“嗯,等下我也帮你抹。”
短短十几层楼阶,他们硬生生走了两个小时,整个楼梯空气里弥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系统在脑海里害羞地捂住脸,这两个不顾场合的家伙,待那两人终于玩好一次,它才好心提醒道:【宿主,你在楼梯装了监视器忘了吗?】
商砚:‘……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上次说了这种时候不要打扰你啊。】
靠!马后炮。
他目光飘忽地看了眼全身泛红的人,干咳道:“快三点了,我就先下去了。”
“三个小时前你才说要一直陪着我的,这就不认人了?”杜砚面无表情地擦拭着石像上的白色痕迹。
“那你先进去,我下去拿手机就来。”那个监视器三天之内的影像会一直存在手机里,他得赶紧去删除了。
杜砚想起饭桌上那几条微信,嘴角冷冷勾起,“我陪你去拿。”
尽管商砚再三推脱,最终还是两人一起去拿的手机,他本打算等下再找时机删除,可惜藏好石像后又玩床上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又陪对方疯了一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一一试过了。
直到凌晨六点他才沉沉睡去,杜砚虽然睡不着,但醉酒加之精神疲惫,竟忘了走开,就这样抱着人静静闭着眼睛。
以至于杜寻生日当天一睁眼就收到了好大一份‘礼’。
可惜这份礼带来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凌乱的床单,充盈着鼻腔的石楠花味道,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