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愿意听解释,那么说明不是不可以原谅,态度很重要。
“我错了。”事情已经圆不回去了,先积极承认错误。
杜砚眉梢微动,缓缓掀起眼皮,露出深潭般的眼眸,在这明镜般的目光下,隐藏的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
“错哪里了?”
商砚小心肝颤了颤。
“虽然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在心上人面前控制住自己,但真没控制住,也是男人的问题。”他半是**半是愧疚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另外真的很爽,所以我才情难自禁。”
“花言巧语。”上辈子自己已经给过教训了,这件事暂时揭过,杜砚轻轻颤了下眼,鸦羽般的长睫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接着回答。”
第二第三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只是这真相对于对方太过残忍。
他张了张唇,打算还是先死鸭子嘴硬,“之前那些不是鬼话。”准确来说,不完全是。
“他不是那个前世。”还没完全恢复记忆,的确不算完全是。
杜砚眸中戾气一闪而过,几乎要气笑了,手中的文件都快被揉碎了,“你是不是漏了两个字?”
“哪两个?”继续装糊涂。
杜砚一字一顿,“不和是中间,还有个完全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商砚模凌两可,再具体的却是如何也不肯说了。
“你......”话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杜砚伸手捏过商砚的下巴,很想教训下这不诚实的舌头,但最终还是松了手,他甚至没有用力,那下巴毫发无损。
他深吸一口气,咽下那暴怒的情绪,正打算摊牌,楼下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杜父。
商砚几乎感动的泪流满面,老丈人实在太可靠了有木有。
他还没有想好应对之策,自然是能拖则拖的好。
下楼之前,他特意把那张出生证明纸捏起来藏在衣兜里了。
杜父看见两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回来了,旁边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