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荀不得不承认,这辈子的陈子书找到了一个比他还要合适的棋子,这份档案上印有方叶的照片,那是一位长相非常柔美的Omega,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想要保护他的欲|望,就连秋荀都不禁有一种想要怜惜他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秋荀不禁笑了一笑,果然还是这样的人才更适合“Omega”这个身份吧。
庄景澄回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秋荀湿着头发,睡衣领口半敞地侧卧在床上,显然是刚洗过澡不久,从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胸膛隐进阴影里,惹人无限遐想。
“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庄景澄走近了问道。
庄景澄是个很注重家庭的男人,他的日程表安排得非常明确,哪怕工作再忙碌,应酬再多,一旦耽误了他与秋荀共进晚餐的时间,就将行程通通延后。可他和秋荀的这段婚姻,分明只是一场交易罢了,秋荀想不明白庄景澄干嘛这么认真,搞得像真的一样。
今天庄景澄又将工作带回了家里,用过晚餐后他就走进书房里忙工作去了,眼下这是刚结束。
秋荀把印有方叶照片的那张纸举在脸庞,让庄景澄看对比。“我们两个人的脸,你更喜欢哪一个?”
虽然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但庄景澄还是将那张照片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方叶的长相很典型,几乎占据了Omega的所有特点,柔弱,美丽,或许在大多数人的观念中,Omega就应该是这种能让人激发出保护欲与占有欲的类型。
可秋荀与方叶不同,他的长相更属于充满了活力的类型,既年轻又精致,如同经上帝之手细心捏造过一般。
在度过第一次发热期之后,秋荀周身的气息也跟着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如今的秋荀除了样貌精致之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人的色|气,偏偏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大有一副邀人上来跟他较量个高低的挑衅意味。
见庄景澄许久都不说话,秋荀又凑得更近了些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故意问道:“说呀?更喜欢哪个?”
用手掌将这张近在咫尺的姣好容颜推远,庄景澄从床头柜上拿来了被秋荀扔在那里的毛巾,扣在他头上,一边用力地给他擦着湿发,一边说道:“需要人保护的Omega有太多,我更喜欢征服不怕死的那个。”
躲在毛巾底下的秋荀嘻嘻嘻地小声笑着,待头发被擦了个半干,秋荀掀开毛巾,将那张被庄景澄扔在旁边的档案捡了回来,再一次认真地审了审方叶的那张脸,严肃道:“可是我更喜欢像他这样的怎么办?”
“……”庄景澄看着这个显然又皮紧了的小作精,淡淡道:“你可以想一想,协议上并没有详细标明禁止精神出轨这一项。”
“这不公平!”秋荀哼的一声努起了嘴,愤愤不平着:“你还私自找了四个小情人呢,就不许我找?这叫滥用私权。”
一提到小情人这几个字,庄景澄就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低下头,贴在秋荀颈后的那块腺体处,威胁似地用牙齿碰了碰,问道:“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那几猫现在到底是谁的小情人?”
“对不起!我、我的我的!是我的!”瞬间,秋荀就像一只被抓住了后颈皮的小猫咪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庄景澄这可不算是逼良为娼,自从那四只小猫被秋荀接手了之后,天天都要抱怀里搂着,就差没带到床上一起睡了,庄景澄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能看到客厅中滚来滚去的几只毛球,有几次庄景澄想过去逗逗小作精,结果他刚一靠近,秋荀就举起了趴在他胸膛上睡懒觉的一只毛球,让庄景澄亲了一嘴的猫毛。
见小作精勇于承认错误,庄景澄较为满意地嗯了一声,但到底还是重重地咬了下去。
庄景澄现在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各种可以用来收拾小作精的方法,其中秋荀最受不住的就是这个。他的耳后直至颈部是最敏感的地方,在造型师搭理发型的时候被木梳柄碰到了都会觉得痒,现在更是没法承受得住庄景澄给他带来这样的刺激。
后颈腺体被庄景澄这么一咬,秋荀立刻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腰肢酸软求饶着:“不、不行……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