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我们画自己最擅长的阵符?”
“可以啊,那就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吧!”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雌性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能比帝都来的夏拉还要厉害?”
“他还带着一个孩子啊,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为什么不带着孩子去避难,反而过来指画脚的,他是谁啊……”
众雌性嘴八舌地小声讨论,他们都对于数相当的不服气,各自铆足了劲画下自己最擅长的攻击型阵符,他们都想看看,这名雌性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因为是最擅长的符,所以雌性们所用的时间都很短,想要偷工减料或者用滥竽充数故意刁难于数的,都被他一眼看出并点了出来。被他点到名的雌性每个都羞愧不已,再没有人敢糊弄他。
于数一共收集到十五张阵符,他几乎在拿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运用这些阵符。
加速符、风暴符、雷霆符叠加使用,用在前方战斗的队伍左翼,正好能够将高同故意漏下的缺口堵上,为左翼较弱的雄性增加攻击力。
干扰符、致
幻符等具有迷惑性的阵符则用在右翼,在战斗得最激烈的一边战场上对xié • jiào徒们进行干扰。
最后是于数自己,一边使用阵符的时候,一边制作为高同量身打造的阵符,让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能挥洒自如,杀伤力成倍飙升。
“一名优秀的制符师,不但要画出足够强力的阵符,还要学会如何在战斗运用它们,让阵符成为战士们的助力,而不是埋头画符就完了。”于数的视线在在场的人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夏拉精彩万分的表情上。
“夏拉的做法,是在脑内自己排布一遍阵符的用法,然后分配大家各自画符,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他根本就不了解战场的局势,也不了解作战的战士们。战场是瞬息万变的,你们的眼睛都不放在战场上,还指望怎么去帮忙?”
许多雌性沉默地低下了头,然而想到于数的话,他们又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前方战场。
广场正心,刚才在经过于数的灵活运用下,有阵符的加成力量,让那些战士变得更加勇猛,几乎可以说是势如破竹,每个人都如鱼得水,阵符将他们的特长都发挥出来了!
黑暗联军那方也渐感吃力,在阵符的影响下甚至还出现自己人误伤自己人的行为。
雌性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阵符有朝一日居然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而且……”于数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看着夏拉,“你想单独为主将画符,可是你跟不上雷勒的动作,你针对他的攻击刚画到一半,他就会立刻换一套连招,让你的阵符根本无从出。”
夏拉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额头上全是汗水,但他还是倔强地说:“可是这里除了我,没有人能……”
“但是刚才那名雌性不是立刻就跟上指挥官的动作了吗?”有人质疑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他画符的动作好快,好像早就知道对方会往哪里攻击一样。”
“啊,这不是佩沙吗!”终于有安尼莫斯学院的雌性认出于数来了,他激动地说,“他是我们学院这次对抗赛的冠军啊,跟他搭档的还只是个白带的斗气者,他的动态视力、预判能力、制符水平都是顶尖的!连白带在他都能打败紫带,更何况是这些本来就很厉害的战士们!”
似乎是被这名雌性点醒了,安尼莫斯学院的学生们都纷纷点头,还说:“佩沙的能力显然不在夏拉之下,不,应该比他更强才对!夏拉跟不上银带战士的动作,但是佩沙可以。”
“你们刚才还说佩沙带着孩子是脑袋有问题?难道你们没听说吗,那是因为他的孩子患了病,不能离开母父的身边,他这是对孩子负责,就连参加对抗赛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做的,也没见影响战局。”另一位同学说。
“佩沙的能力很强,带个孩子又怎么了,他还是最强的!”又有一人嘲讽地看向夏拉,“有的人没带孩子,也不见他发挥有多出色,只会让我们画那些没用的清心符。”
夏拉被他们讽刺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他忿忿地捏紧自己的拳头,还想为自己辩解些。
于数可没给他这个会,他表情淡漠地对众人说:“不服我的,现在可以离开。如果你们还想保卫自己的家园,就按我说的做,我会带领你们成为前方战士最强的后盾。”
“最强后盾”几个字,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激起了在场雌性们的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