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句话说,哪怕于数就是战死在沙场上,他也是自己决定了自己的归属,同样算是掌握自由。
“你的甲我早就在让人准备了。”高同把他从浴缸捞出来,准备放进玻璃缸里。
给尾巴补充新鲜的水分,是于数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做的事情,谁让高同家里没有可以给人鱼游泳的水池呢?
还好他家浴缸足够大,泡四五个成年人进去都不成问题,于数才有地方活动活动自己的尾巴。
每次高同抱着于数的时候,都难免会摸到他的尾巴,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都是聪明人,尾巴的哪个部位代表着什么,心里也都清楚。
于数忍耐着对方的在鳞片上宛如抚摸般的触碰,话到喉咙里突然就卡住。
而高同见他突然不说话,低头一看,也不免怔了怔。
鱼鳞滑溜溜的,就像玻璃的表面一样光滑,稍微有一点湿黏,是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缘故。
因为这一点黏性,让高同觉得是这条尾巴在吸自己的,而不是他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