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根本不信这话,一个人除非是突然死了,要不然怎么样都会弄些动作求救的。除非这些人知道什么而不敢吭声,她们惧怕的只能是主子。
那只有文氏。
他弄不明白的是,文氏为什么这么对沈老夫人,沈清又知道些什么。
沈念这些日子表面上不动声色,私下里却一直在盯着文氏。
他觉得只要文氏做过什么,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这期间文氏一直很沉得住气,平日里没事就在府上四处逛逛,偶尔会去看沈老夫人。
沈念不想她把人气出个好歹,有心阻止。不过没等他有所动作,沈清已经把人挡在门外。
对着沈清,文氏是又气又恼但有舍不得责备,最后只能气冲冲的离开。
后来大概是为了挽回在沈清心中的地位,文氏一日三次跪拜菩萨,为沈老夫人亲自抄写佛经,日日念经求沈老夫人能早日康复。
镇北侯府上下,谁不说文氏心孝,沈念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越发纵容着文氏。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回到沈家也就探望下沈老夫人就离开。
文氏还是看他不顺眼,眼底厌恶毫不掩饰,沈念只当做看不到。
直到昨天夜晚,他突然得到消息,说文氏院子里有异动。
沈念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好,大半夜的,文氏院子里出什么事,才能让常年打探消息的人说出有异动这个词儿。
沈念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文氏院子前,然后亲眼看到有男子从文氏院子里走出来。
沈念当时一脚把人从门前踹倒了院子里踩在脚下,顿时引来了婢女的尖叫声。
文氏从房内走出来时有些衣衫不整,看到沈念时,她先是一愣而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痛快承认了。
沈清也很快赶了过来,也许他一直在注意着文氏的院子,得到消息便赶来了,也许他是听到了动静才赶来的。
但不管怎么样,他也来了。
文氏当时毫不在乎,沈念只问了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