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起这三个人,我的头痛就更厉害,眼影盘都不睡了,像装了弹簧似的在我的附近飞来弹去,连它也着急上火了,那你就可以想象我的反应有多严重了。
痛到后面我开始在床上蜷成一团,来回翻滚,不知是打翻了什么东西,或是发出声音的太渗人,就惹得梁挽进来了。
又被这个照顾怪抓到机会照顾了,我想叫他出去,可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
迷迷糊糊中,我瞧见他坐到了我身边,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或许只是挽住了我的手,给我传些功,或许是从哪儿来给我抱来了一层被子,又或许他是直接点了我的睡穴,反正他做了一些事情后,我情况安稳了些。
我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人换过。
而梁挽他一直在旁边,就拿了被子睡在地上,看见我醒,还笑呵呵地招了招手,当是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低着头看自己的里衣,我看向他。梁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昨晚疼的厉害,汗把衣服打湿了,我就帮你换了里衣。”
我看着他那一脸的黑眼圈,我就老老实实地低了头。
“昨晚……多谢你了。”
昨天都那样了,也没啥好矫情的,就是我感觉这衣服对我来说还有点大,只有胸部是正好,腰部就松垮多了,梁挽看着也不壮啊,衣服却比我大了一圈,那我现在到底是瘦成啥样了?
一见我起来,眼影盘就很高兴地仰起头,清清脆脆地长鸣了一声,几个翻翅就跃上了我肩膀。这回我倒没赶它了,这鸟儿昨晚一直守着,给它备的鸟食盆,它是一点未动,可见它会担心人,是个极通人性的肥球。
可我起身洗漱后,就想起要干正事儿了。
昨天本来想套梁挽的话,结果尽被梁挽套话了,我都没有问出真相呢。
这家伙真的傻乐傻乐的,还通过他的傻乐气场成功把我给带歪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妙,通常都是我比别人乐,我比别人傻,这是我第一次在比傻上落于下风,这让我感觉到人设被冒犯了。
梁挽一见我准备妥当,就和我指了指一坨坨面团。
“面铺一会儿就要开张了,你帮我一起准备吧。”
我看他忙上忙下的,忍不住问:“这面铺就你一个人?一个伙计都没有?”
梁挽笑道:“我这个人要求有点高,一般的伙计我看不上眼。”
我道:“那我这个没经验的人,你就看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