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惑之后就不对了。
各种强烈的、有冲突性的、易燃易爆的情绪就这么上来了。
我是坐着的,他也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很快发现他脖子上隐藏的脉管成了勃勃跳动的青筋。
这个就有点不太妙。
他紧抓着系在腰间的刀鞘,仿佛那是这混沌夜晚里唯一能维持他理智的物事儿,抓的忒紧,手背上楞是攥出了几条血丝儿。
这个看上去更不妙。
他看向我,眼神里饱含情绪,额头的眉能拧出一百八十条麻花,我想他是在质问些什么。
这都不是妙不妙了,是完完全全不对劲了。
这朵高岭之花开到如今这一刻,难道还能继续开下去?
他是不是觉得我把他带去看片,侮辱了他的洁癖?鄙视了他的人格?
所以他心生怒、怒生杀意,他想当场暴打我一顿?然后把我和那两条蛇都从窗口丢出去?
可这不能够啊。
他说了会为我走这一趟的,他说了无论多难,他都得撑下来的。
那我当然要为难为难你了,话可都是你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