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衫淡淡道:“他若杀过无辜,自有公门分案处置。只是如今梁挽一案正需要他,我必须带他走。”
耿长清怒道:“公门处置?他shā • rén时你们不管,如今他落到我们手里你却要管,这是什么道理!”
封青衫冷冷道:“你们互拼互斗,双方各有损伤,衙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罢了,如今你们这么多人要将一人千刀万剐,他可值得这刑罚?这难道不该衙门处置?”
耿长清脸上一红,哽着脖子道:“封捕头,我敬你素有清名,谁知你如此黑白颠倒?江湖事自有江湖了,怎么梁挽杀了人,却能被你放了?这恶贼杀了人,也能得你庇护?他被你带走,是死是活我们怎还能知晓?”
他似被血衣侯说的话所影响,又因封青衫的坚决庇护而愤怒,情绪一激动,竟整个人扑上前去,一剑刺向那柳三思,分明是要当着封青衫的面当场复仇!
封青衫神色不变,只掌风一动,那袖子微微扬起,耿长清的长剑便被吹偏了几分,谁料他歪歪扭扭被吹倒一旁,却提气运力,扭足转腰,一剑再刺!
这次却不是刺向柳三思,而是刺向封青衫!
乱了乱了,这家伙怎么一怒起来就乱来呢!?
封青衫眉头一皱,暗自使了个掌风,只把他推开,没想到柳三思被推开之后还不退,嘴里还嚷嚷道:“你这公门的狗,屡屡包庇人犯!你若有胆子,就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儿杀了我!”
说完就再是几剑横刺,看似攻向封青衫,却半途转了个弯刺向柳三思,封青衫一急之下不出掌风了,直接一个切步上滑,一掌拍在他肩膀,一拍就让耿长清飞了出去,和个大风筝似的横飞乱撞,撞飞了几条桌子,直接躺地上吐血了。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人家是病猫了。
我心里正暗爽呢,谁料那血衣侯一性急,上去给耿长清探了探脉,而后一起来,面色剧变,颤巍巍地指着封青衫。
“耿长清死了!封青衫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