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笑道:“你这语气还和从前一样,看来我都是白担心。”
和从前一样什么?
我正思想这句话的深意呢,说完他一伸手,居然想摸摸我,我下意识躲了,结果动作有点大,牵动伤口,眼前恍惚。
这小年轻马上就停了手,他收了笑再问:“怎么?伤口很疼?”
我想点头,忽的发现他另一只手上缠满了绷带,和个木乃伊似的,我这一盯过于明显,他就把这绷带手光明正大地亮出来,叫我看个够。
“你看看,我右手是受了点伤,可还能用,它没坏。”
绷带弟于是说:“连我这手都能百折不挠的,你也得耐操耐磨点,别随随便便就躺了。”
……
耐什么?
你能不能用点正常的词儿?
我躺不躺和你这手不手有什么关系?
我内心吐槽成魔,面上倒没什么表情,因为我总感觉他没什么恶意,只是他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又疯又桀骜的小神经气质,这原主的朋友咋都这么奇形怪状的?
绷带弟见我沉默,笑道:“怎么?那家伙发了狠把你上了,你第二天都能行走自如的,如今不过是受点儿小伤,就懒得下床了?真够懒的。”
发狠上了我?
那家伙?
哪家伙啊???
我手足俱凉,内心无声爆炸,一口气堵在咽喉下不去,我全身血液是凝在此刻了。
我先不去想这是怎样一个多灾多难的倒霉蛋,我以为我是穿晋江市了还是起点市,按他这如狼似虎的说法……视强上如走路般寻常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