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隐隐约约间顾净软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遗忘了还没被人提醒。
翻了翻日历,原来还有两天就是自己的生日。
以往这几天许盼盼应该在她耳边疯狂提醒了,或者询问她想要什么礼物了,今年为什么都没有动静?
顾净软趁着下课时间,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
许盼盼原本还有些困倦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剩下震惊:
“卧槽,你不会又让我写两张卷子吧?我昨晚熬夜到凌晨两点才写完,”许盼盼双手放在她肩上,摇晃着她肩膀,“你tā • mā • de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啊啊啊啊。”
她们俩不仅互相监督而且布置任务,每天完成多少作业写多少卷子都是由对方规定的,许盼盼数学基础要差一点,所以做起题来也慢了不少,此刻见她直飙脏话,可见她内心的崩溃程度。
顾净软推开她,晃了晃脑袋:“你想得美谁要给你布置作业。”
“什么叫我想得美,说的我好像想被布置作业一样。”
顾净软斜了她一眼,大有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