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又让他隐隐感觉不安,思索再三,他还是不要把这些告诉易寒之的比较好。现下的生活他十分满意,不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打破现下的平静。
“哦!”易寒之无所谓的笑笑,觉得或许是因为是对方祖宗留下来的,所以他比较重视也是应当的。于是他将玉佩直接佩戴在了自己的腰间,这样白君就没话说了吧!
白君果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玉佩的事解决了,当然就得问问那药的事了!
“好了,玉佩我挂起来了,现在你总得告诉我,那香味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想到这,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他丫的现在还都疼呢!
提到这香味,白君不觉的便红了脸颊,这个要他怎么解释才好呢?
易寒之见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白君居然脸红了!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这其中必有蹊跷!
“怎么了?干嘛扭扭咧咧的?有什么话不能说么?”易寒之一脸古怪的看着对方,心下有些发虚,该不会又是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玩意吧!反正每次涉及自己的,都没啥好事。
“这香味叫mí • hún散,是一种强劲的c药……这药是我祖上加了自己的鲜血制成的,所以他对我们白家人是不起作用的,但是相反对外人的作用特别大,而且……”
白君说到此处之时就停住了,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古怪。
“而且……怎么了?”易寒之盯着对方,心下已经开始凉了。
“而且这药……是长久性的……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白君都不敢回头看易寒之了,他敢笃定,易寒之听到这个消息绝对会炸。
“长久性是多久?”果然,发生在他身上的,准没好事。易寒之当即脸上一冷,盯着白君。
“他在信上没说,我也不知道。”白君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便偏过了头去。
“你们白家,都是些变态么?”易寒之咬牙切齿道。为什么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还发明这么丧心病狂的c药,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慌……
“……”白君也觉得很无辜,这次事件真的只是一次意外啊!他也不知道里面会是这种东西。
易寒之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他一直在想练功的事情。作者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让他心里慌得很。
这夜,趁着孩子们都睡着了,他觉得有必要和白君谈谈练功的事了,不然又得等一年了。一年后,又不知道会怎样。只要那药的药效一直存在,他们就逃不过这个死循环。再等下去,他们根本就不用报仇了,家也不用回了。就在这里,生一堆娃娃,守着一亩三分地,过一辈子算了。不对,他们在这连一亩三分地都没有,要坐吃山空到死了!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功啊?”易寒之看着眼前的人,一脸认真。
白君理了理被子,给二人盖好被子,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便躺了下去。
“你这么急干嘛?现下就开始的话,怕你没恢复好,身体会受不住内力的冲击。若是你实在放心不下你娘的话,抽个时间,我们可以偷偷的回去看一下。”白君不知易寒之心中的顾虑,以为他是担心他娘才会如此心急的。
“等等等,我们不能等了,我们必须要马上就练。你听我一次吧!我自己我身体我自己清楚,没问题的。”易寒之觉得,有些时候真的很难和白君交流。有些话,他又不好明说,真的是急死个人。
白君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易寒之。完全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但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又不得不妥协。想来都过了两个多月了,应当问题不大。
“那……明日我便去和萧凌商量,如果他没有问题的话,后日我们便可开始。”
“嗯嗯……”易寒之乐呵的点着头,这才安心的躺下床去。
第二日白君果然没有食言,一大早便出门去找萧凌了,顺便还把老三带走了。
易寒之不禁感叹,白君是真的喜欢老三啊!办事都要带着。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这个,正睁着一双黝黑的双眼,朝着他笑呢!手也没闲住,抓着他的头发就往下拽。
“小动西,你再这么爱哭,你爹爹就不疼你了。”说着便亲了亲小家伙的脸。
小家伙在易寒之怀中玩得欢,扯着他的头发就往嘴里送。
“这个可不能吃哦!”易寒之赶忙将自己的头发从小家伙手中解救出来,往后拂了去。
小家伙一看手中的头发没了,就开始扁嘴了。
易寒之见他又要哭了,忙把手指伸到他手中让他握着。小家伙这才扯着嘴,笑了起来。
易寒之舒了一口气,他最怕老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