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在院中一边喝酒,一边等人,两杯酒下肚后,他便和小蛋感叹:“这果酒真甜啊,几乎都尝不出什么酒味,老板说喝一坛都不会醉,早知道我就多买几坛回来了。”
“……这是果酒?”小蛋疑惑道,“你不是在借酒浇愁吗?”
萧霁宁也很困惑,反问小蛋:“我为什么要借酒浇愁?”
小蛋闻言不说话了。
未几,京渊也到了顺王府的庭院,他看见萧霁宁穿得不多,在寒月的石凳上坐着,便立刻走上前将自己的身上的大氅解下,给萧霁宁披上。
被一件温暖披风包裹,萧霁宁很快回头,望着京渊道:“京将军你来了。”
京渊嗅到了萧霁宁身上传来的淡淡酒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问他:“殿下为何在这院中独自一人借酒消愁?”
小蛋忍不住插嘴道:“你看我都说了是借酒浇愁。”
萧霁宁没理它,和京渊说道:“既然京将军问起了,我也想问问京将军,今日为何又穿了一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