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萧霁宁讷讷地问他。
京渊道:“小心七皇子。”
京渊只和萧霁宁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他便以他还有事要处理离开了顺王府。
留下一头雾水的萧霁宁,他不禁问小蛋:“你有没有感觉,京渊今日哪里怪怪的?”
“没有。”小蛋如实道,“你们两个的对话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啊,哪里有问题?”
萧霁宁:“……”
问题就在这,而且问题大了去了。
但萧霁宁也没办法和小蛋解释他心中的感觉,叹了口气换话题道:“那京渊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他要我小心七皇子,可我七皇兄总不可能害我吧?但是京渊也不可能是在挑拨我和七皇兄的关系啊?他要是想要挑拨我们两个的关系,早八百年就开始挑拨了。”
“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小蛋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你这不懂宫斗政斗吗?听我的,你已经可以去篡位了。”
萧霁宁拒绝的无比果断:“不篡。”
不过萧霁宁知道京渊不会说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他也听进了京渊的话,但他不是对七皇子起了戒备,只是依旧待在自己的府里不出门——他不出门的话,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可惜的是他不能一辈子不出门,萧霁宁始终称病不肯去见纯婕妤,纯婕妤派人来信便来的越来越勤。
眼看实在避无可避了,萧霁宁只能再次入宫。
而这一次的纯婕妤就没再装病了,上次她还一身薄衫地在小院里照养她的丁香花,如今再见萧霁宁,她便直接坐在殿内的贵妃椅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萧霁宁。
萧霁宁给纯婕妤行了礼,但纯婕妤没有叫他起身,而是看着自己的手上的丹蔻,漫不经心地问萧霁宁道:“你的病终于好了吗?”
“没好。”萧霁宁摇摇头,随后起身在木椅上坐下,还指使纯婕妤宫里的宫人给自己倒茶,“不过我看母妃你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萧霁宁不论如何也是个王爷,而纯婕妤只是个太妃,说句难听的,她能在宫里享受着这样舒心的日子,还是因为她有萧霁宁这个儿子,所以宫人们不敢不听萧霁宁的话,怯怯地看了纯婕妤一眼,便上前给萧霁宁倒茶。
但奇异地是,纯婕妤这次并没有生气,虽然她脸上依旧是不肯低头的冷傲,出口的话却是服了软:“霁宁,难道你我母子,要一辈子都这样说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下,下一个登基的不是五皇子,是宁宁,而且就快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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