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渊怔了怔,猛地低头一瞧——
艹!那毛巾啥时候滑落了?
难怪刚才觉得后面凉飕飕的!
陈渊抬头瞥见K别着脸,耳根子泛红的傻样,乐了,不要脸地往前送了个胯:“你害羞个什么劲?大家都是男人,看就看了呗!你还怕长针眼啊?”
“没……害羞,”
K被陈渊逼得退了两步,这下连脖子都红了,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呼吸不畅。
陈渊见好就收,回身去沙发上抓了裤子穿上,但穿上后立刻发现,问题来了。
K比他高比他壮,衣服大一号还好,松松垮垮的透风凉快,但这裤子大了,就不太雅观了。
城服的裤子都配有绳带,可以调节松紧,但K的衣服不常穿,绳带都缩进腰线里了,陈渊伸手进去抠了两下抠不出来,抬头就叫:“K,你这裤子我穿不了,换一条。”
K疑惑地走过来:“怎么不能穿?把系带收紧点。”
陈渊捞起上衣下摆,扯着腰带:“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