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城那帮老小,谁见过这阵势啊,送过一回饭后,纷纷败下阵来,聚到嘉定身边愁眉不展地跟着哭,最后索拉看不下去了,找医生拿了点退烧药,直接敲开了陈渊的房门。
“咳咳……我不吃……”
背朝房门的陈渊还没咳出架势,就被索拉板着肩膀塞了几颗退烧药,紧接着又被灌了一大杯水下肚,
这套操作行云流水,迅雷不及掩耳,没等陈渊反应过来就完事儿了,他刚出口的台词还卡在喉咙里,只能怔怔地瞪着索拉,无奈地擦了擦漏到下巴上的水。
“我不吃药,药能随便乱吃吗?”
陈渊躺了几天没下床,头发乱成鸡窝,新长的胡茬扎手,整个人都邋里邋遢得不像话,索拉毕竟是长辈,他也知道不好意思,用被子蒙住头一个转身继续面壁。
“你不用管我,叫嘉定过来。”
“那帮傻子没一个谈过恋爱,叫他们来干嘛?”
索拉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空档坐下,“你就这么想去主城,有没有想过见到K以后,跟他说点什么?”
被子下的人动了动,传来一个不怎么自信的沉闷声音:“说什么?见到他就行了。”
“见到之后呢?”
索拉饶有兴趣地问:“和平分手?还是要一笔分手费?他现在拔根毛都比你腰粗,可别轻易放过。”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