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它穿着的衣服上可以分辨出是九号车厢的玩家回来了。
以另一种方式。
接着越来越多的干尸在中间的车厢上爬行,一时分辨不出它们的攻击目标。
众人惶恐不已,有人小声道:“它们会不会要攻击我们?”
“别说话。”
大家屏住呼吸,警惕地观察它们的动向。
也不知隔了多久,有干尸开始啃咬四号车厢的玻璃窗。
里头的玩家开始慌乱,易秋白连忙冲到玻璃门前拍打,试图提醒他们集体开门。
遗憾的是混乱之中谁还顾得了这些,干尸陆续爬进车厢,他们惊惶反击,场面惨不忍睹。
四号车厢里犹如人间炼狱。
九号车厢的玩家把他们的遭遇复制给了四号车厢。
而玩家离生存的机会仅仅只隔了一道玻璃门,如果提前打开它,或许就能躲过一劫。
只是遗憾,没有如果。
目睹这场悲剧的玩家们集体沉默,有人忍不住说风凉话,“他们这是活该。”
“是啊,我们这么努力告诉他们道理,偏不听,怪得了谁?”
“说句不好听的,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也有人持不同的看法,“大家还是少说两句吧,他们毕竟是同伴,我们只是暂时安全,说不定下一刻也会跟他们一样。”
人们闭嘴。
四号车厢的惨烈跟九号差不多,同样是集体阵亡。
灾难过后,一切又恢复如初。
易秋白趴在玻璃门前望着里头空荡荡的座位。
胖子被刚才的情况吓着了,一泡尿憋到现在,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时间,走到玻璃门边上的小厕所解决。
出来后浑身轻松,又是一条好汉!
显然四号车厢里发生的一切把三号车厢的玩家吓得不轻,他们集体努力打开了通往四号车厢的门。
只是遗憾,四号和五号车厢的门无法打开了。
两边的玩家隔着一道玻璃门沟通。
易秋白在门上写下数字二和一,让三号车厢的玩家去说服另两个车厢的玩家。
只有流动的空间越大,他们获得生存的几率才更多。
最终一至四号和五至九号车厢完成了互通,十至十二号仍旧处于隔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