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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唐江白的脑子明白过来了，然而嘴上的反应却没那么快，还是问了出来。
“就是，那个帐号其实是我的，本来我都金盆洗手了，把以前的帖子都删掉了，结果没想到有人装成我去别的地方乱宣传，”孟乔的情绪但凡激动一点，就忍不住面颊发烫，“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没有在帮别人作图，所以那个不可能是我发的……”
他把肚子里早就想好的解释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唐江白：“哦，是这样啊。”
孟乔点头：“嗯，就是这样。”
然后两个人相对无言。
唐江白或许是觉得尴尬，两只手无意识地抠着座椅。
孟乔又说：“我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发的，而且我已经认出你来了，所以觉得说出来比较好，就说了……这件事有影响到你吗？”
“倒是没有。”唐江白说。
孟乔松了口气。
“你也太拐弯抹角了。”唐江白又说。
孟乔挠挠头。
他这不是觉得当时那种情形坦白很尴尬么，抓马的情节就需要更抓马的发展来中和一下，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比如现在，他就觉得平和了很多。
唐江白似乎是消化了整件事，两只手互相搓了搓，最后说：“骂了你的事……对不起啊。”
一听就是不经常道歉的人。
孟乔嘿嘿一声：“没事啦，毕竟你不知道是我嘛。”
唐江白点了一下头。
孟乔认为这件事算是解决了。他对唐江白说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说不定真的是沈晓宁做的，如果他有下一步动作的话，那我就算是暴露自己，也会把建模的步骤交到秦老师手里。你也可以把你的交上去。”
唐江白说：“我就不了。”
孟乔：“啊？”
“不想被拿来和你的比较。”
孟乔：“啊……”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唐江白说，“我确实没你好。”
看见孟乔傻眼的样子，他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建模，你比较有经验吧？”
孟乔忙应道：“哦哦，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