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却竟然前所未有的狼狈。
压抑的颤抖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掺着那句——
萧寒平忽而阖起双眸。
他按在围栏的五指稍紧。
“季明锋?”
萧寒平道:“霍深已经告诉了我。”
巩涛满脸意外:“他真的告诉你了?”
他不相信霍深竟然对这个季明锋这么上心,居然连这种事都全盘托出,“他跟你说了当年偷亲萧寒平的事?”
萧寒平眉心微蹙。
他用了两秒来消化这短短一句话。
巩涛一直观察他的反应,见状,逮到什么把柄似的:“哈!我就知道,姓霍的怎么可能对你这么放心,他是不是说了别的事糊弄你?”
萧寒平抬手捏了捏鼻梁:“这件事,我也不需要知道。”
“那怎么行!”
巩涛急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霍深当年喜欢萧寒平,现在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你长得和萧寒平很像,明白吗!”
萧寒平问他:“既然你认为霍深喜新厌旧,他又怎么会因为萧寒平,对我生出好感?”
巩涛愣了愣:“这……”
“按照你的逻辑,他应该离我越远越好。”
巩涛被这句话问得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为霍深想出新的理由:“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萧寒平和你这种长相的人!”
萧寒平道:“这么说,更谈不上喜新厌旧,是从一而终才对。”
巩涛辩论零分,两个回合就被气得咬牙,干脆不再试图在理论上击垮霍深,只说:“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又不喜欢男人,最好离他远一点!”
他伤势还没痊愈就大动肝火,激动过后站在原地猛咳。
萧寒平看了一眼防护服上显示的温度。
又在下降。
巩涛还是伤员,不适宜在户外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