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安泽夫夫二人,寻了一处草地坐下,视线紧跟随着小乖的同时,说着夫夫之间的体己话。
而容乐则运起了轻功,跑到了树上,稳稳的坐在树杈上,欣赏风景去了。
李嵩见容乐这般操作,跟容易秦慎行说了一声,也运起了轻功,跑到了另一颗更大的树上,坐在树杈上,背靠着大树,闭上双眸假寐去了。
容易见状,沉默了,他这个没有武功的渣渣,羡慕不来,惹不起惹不起。
秦慎行见容易沉默不语的模样,轻笑一声,柔声问道:“阿易也想如此?”
容易微微摇头,微笑着说道:“相比上树,我还是比较喜欢下河摸鱼、玩水。”
容易笑吟吟的看着秦慎行,“李唯哥,你要与我一同下水吗?”
秦慎行语带笑意,“那是自然。”
闻言,容易迅速脱去了鞋袜,十分随意的将袖子一挽,卷了卷裤腿,还没走几步,有一边的袖子便落了下来,裤腿也变成了一边高一边低。
容易:“……”
容易停下了脚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他有这么废材?连个袖子裤腿都挽不好卷不起?那他以后还能干啥?做最咸的那条咸鱼?
秦慎行见容易停下来脚步,赶紧上前一看,瞬间了然,忍住了笑意,对着容易说道:“我来帮阿易吧。”
话落,秦慎行便温柔的将容易的袖子挽好,随后,再蹲下身子,将容易的裤腿卷高。
容易的皮肤白皙,光滑细腻,触感上佳,这是秦慎行一早便知道的。
在替容易挽袖子卷裤腿之时,也难免会与容易发生肢体接触。
秦慎行正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再加上与心上人有了直接的肢体接触,心上人又是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这让秦慎行不由得眼神一暗,有些呼吸加重。
“好了。”
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情况,秦慎行有些气息不稳的说完,迅速站起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微微垂下了眸子,借着替自己挽袖子的动作,努力平息着内心深处,汹涌叫嚣着的那股子躁动。
容易丝毫没察觉到秦慎行的不对劲,眉眼弯弯的看着秦慎行,甜甜的说道:“多谢李唯哥,李唯哥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