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要自保,只得把刘大夫弃了,可陈二狗能让他们如意吗?
“夫人!”,刘大夫心中一跳,白日发生的事又浮现了出来,他内心有些惶恐,冥冥中好像陷入了一张巨网之中,进退维谷,这一件接一件的事,已经打得他措手不及,从药房被烧开始,就仿若打开了一个开关,如果在爆出他和赵夫人的私情,恐怕
陈二狗倒是找了个好位置,坐在一旁看他们狗咬狗。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如果汪夫人管不好自己的下人,那我倒是不介意替你好好管管。”,赵夫人飞扬跋扈惯了,哪里容的一个丫鬟在这里嚣张,况且他手中也有汪夫人的把柄,自然也无需低她一头。
倒是一旁的赵县令听出了不对,一拍惊堂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夫人为何要和刘大夫密谋害你们家小少爷。”
汪员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倒是四目相对,如果眼神可以shā • rén,恐怖这两个女人身上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个骷髅眼了。
一时间大堂内诡异的安静下来,赵县令还在那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边陈二狗已经在心中下了结论,女人果然是不能惹的生物,还是他家魏争可爱又听话。
“我知道,我知道!”,大堂内无人说话,倒是角落里传来了陈二狗的声音。
刘大夫听见这声音头皮一炸,果然,陈二狗的下一句话直接将他的预感变成了真的。
陈二狗睁着纯真的大眼睛:“今日白天我在普观寺的客房内,看见赵夫人和刘大夫两人私下里抱在一起。”
第18章私情泄露
轰,这话音一落,犹如一道闪电五雷轰顶般霹向在场众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心中都明白,大堂外围观的百姓爆发出一阵哄笑,刘大夫面无人色的跌坐在一旁,像是吓傻了般,一副痴呆的样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赵夫人面色惨白,她以为是汪夫人指使陈二狗这么做的:“柳婉清啊柳婉清,你当真要至我于死地?”
她大笑一声,指着汪夫人的鼻尖对汪员外道:“你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要害死汪畏之的正是这个虚伪的女人。”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无需有义。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和刘大夫两人有私情,密谋毒害我的小宝。”,汪夫人看她撕破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哭的梨花带雨的反驳。
“我毒死他有什么好处?倒是对你好处最大吧,汪畏之一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嫡出。”
汪夫人一时被堵的有些哑言,她心思活络,立马想了个理由:“一定是小宝撞破了你和刘大夫的私情,所以你俩才要动手。”
这借口委实有点勉强,但汪夫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死。
一时间大堂上吵得不可开交,陈二狗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赵县令面色铁青的坐在桌案后,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他狠狠一拍惊堂木,爆呵一声:“够了!”
大堂里的人一时安静了下来,汪夫人看着一旁面色铁青的汪员外,心中打鼓,如今自己干的黑的白的事都被抖了出来,她想伸手去拉一拉自己的丈夫,却被汪员外冷漠的拂开了,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汪员外只怕是要气的当场休了这女人吧。
这也算是为小宝出了口恶气。
赵夫人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看着汪员外对她夫人的态度,怨毒的笑了:“你真是活该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你干了那么多坏事,最后却是我来背黑锅。”
赵县令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几步来到赵夫人面前,忍无可忍,对着她就是狠狠一耳巴子:“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在这儿叫嚣。”
赵夫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县令:“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你不该打吗?竟敢背着我出去偷男人。”,赵县令此刻怒火滔天,只恨不得有个地缝将这丢人玩意儿塞进去。
“是啊,我就是去偷男人了,怎么着?你的女人就少吗?你以为那些个对你投怀送抱的丫鬟我看不见?你凭什么打我?”,赵夫人眼中带着倔强和报复的疯狂,她竭斯底里的质问着赵县令。
“疯了!都疯了!”,赵县令气的发疯,对着一旁的衙役大吼:“还不快将这个女人给我带下去。”
几名衙役上来将赵夫人拖了下去,这时,一开始被汪员外吩咐走了的那个家仆又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那张药方附在汪员外耳边说了几句。
只见汪员外冷冷瞪了一眼汪夫人,冷哼了一声,一拂袖子,竟是管也不管汪夫人,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