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说徐琳琅不学无术,可徐琳琅却考取了棠梨书院的头名。
可见,关于徐琳琅的传言,都是谢氏这个后母捏造出来的,一时间,应天府的贵人们对谢氏也是议论纷纷,说谢氏故意散播不利徐琳琅的传言,说谢氏身为后母,没有容人之心。
棠梨书书院,徐锦芙告了病,并没有来读书。
李琼玉冯城璧等人坐在座位上,心里都有各自的心思。
都要到了上课的时辰了,严学正还久久没来。
往常在上课之前,严学正都要到这学舍里管教管教学生,在冯玲珑李瑱瑱这样性子和软的人面前耍耍威风,今日倒是难得见的没有过来。
到了上课的时辰,孙夫子都来了好一会儿,严学正才低着头走进了学舍。
这到了上课时辰,严学正是躲不开了,她还得给孙夫子磨好上课要用的墨呢。
严学正小心地站在一旁为孙夫子磨墨,眼睛余光偷偷向徐琳琅扫过去。
还好,徐琳琅只专注地听着孙夫子的讲解,并没有注意她。
想必徐琳琅并没有把赌约当真。
是了,不过就是一个玩笑罢了,难不成自己还真要离开棠梨书院或是给她一千两银子。这么多年,自己收各家夫人的“关照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五百来两。
严学正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只要徐琳琅不当众追究,她就有办法把这事情蒙混过去。
磨完磨,严学正一溜烟儿的离了学舍,生怕徐琳琅追究。
那些不上课的空闲时间,严学正是一定会消失的,她才不会给徐琳琅与她对质的机会。
一整日过去了,徐琳琅似是忘了这回事情似的,根本没有要找严学正的意思。
严学正七上八下的心平静了些,到了第二天,徐琳琅依旧无甚旁的反应。
直到上了两三日的课,徐琳琅都对打赌一事一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