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你有神医之名,他们却名不见经传呢。”
“扁鹊笑笑,答道:病人还没有发病的迹象之前,我大哥就把病灶消除了,病人发了一点儿病的时候,二哥用点药就治好了,而我,是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把病看好,所以人人道我能看大病,便以为我最厉害了。”
阿筠听明白了,道:“所以说,等到事情严重的时候再发力,有的时候反而效果最好,现在,徐锦芙犯的错还不算最大,那我们便姑息养之,等到她犯了不可收拾的错时候,我们再有所行动,才是最好的。”
徐琳琅笑笑:“只要她不要再生了坏心思,我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她若是还要害我,我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秋檀道:“那若是谢长岭真拿mí • yào……”
阿筠拍了秋檀一把:“我们已经拿到了这书信,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了。”
翌日,徐达要出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小厮“无意”间议论着关于徐锦芙考试作弊、刺绣作弊、作诗作弊和欺负徐琳琅的传言。
徐达一听,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徐达带兵打仗多年,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如今,听徐锦芙做了这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徐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徐达劲直去了徐锦芙的芷清苑。
徐锦芙出门来迎,一出来就挨了徐达的两鞭子。
徐达将徐锦芙带到谢氏那里,一件一件问询徐锦芙。
关于徐锦芙的传言在应天府传的沸沸扬扬,徐锦芙哪里还敢狡辩,本想再装晕过去,却知道这点儿小伎俩瞒不过徐达。
谢氏也是保不下徐锦芙了,因为谢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徐琳琅来了应天府后过着被欺压的日子,徐锦芙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和谢氏脱不了干系。
听了谢氏和徐锦芙的一番哭诉哀求,徐达在丽景苑破口大骂一番,做出了决定。
谢氏教女不力,苛待长女,禁足丽景苑半年,并要交出一半的管家权给徐琳琅。
徐锦芙屡屡作弊,这三个月内,每日白天,都去祠堂跪着,另外,养病养好之后,离开棠梨书院,要么去云鼎书院读书,要么请了先生在府中读书。
谢氏母女哭的肝肠寸断,徐达丝毫不为所动。
从丽景苑出来,徐达又亲自给徐琳琅送去了一处田庄和三处铺子,以弥补徐琳琅这些日子受的委屈。
徐琳琅并不推却,谢过徐达之后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徐锦芙被罚跪祠堂,本以为不必再去参加棠梨书院的考试,可是孙夫子却不愿意了。
之前的考试,让徐锦芙背上了作弊的嫌疑,如今,徐锦芙该参加考试洗脱嫌疑才是。
孙夫子给徐达来了信函。
徐达让徐锦芙必须参加了棠梨书院的考试再离开。
这劫,徐锦芙是说什么都躲不过去了。
徐锦芙一脸灰败,这和对她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迫于各方压力,徐锦芙到底还是去参加了棠梨书院的考试。
果不其然,徐锦芙考了末名,谢氏在禁足中,又被夺了一半的管家权,根本不敢为徐锦芙的考试成绩再有所动作惹怒徐达,若是再出了丑闻纰漏,徐达将她的全部管家权夺了也是有可能的。
徐锦芙考了末名,彻底坐实了作弊之说,徐达震怒,将谢氏的半年禁足改成了一年。
徐琳琅再一次考取了棠梨书院的头名,李琼玉考取了第二名,冯玲珑考了第三名。
这些日子,应天府的贵人都对徐锦芙议论纷纷,徐锦芙在府中养病,昔日好友,一个也没来探望。
伴随着对徐锦芙的议论,应天府的公府侯府,都注意到了徐琳琅,这一次考棠梨书院的头名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连着考了两次,便说明确是很有实力,一时间,徐琳琅的才名远播,直接取代了李琼玉,成为了应天府第一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