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日子玲珑小姐出去的时候,常常是和魏国公府的大小姐相伴着的,玲珑小姐和魏国公府大小姐在一起,认识了不少公子哥,公子哥儿们常叫玲珑小姐和魏国公府大小姐一同吃饭。”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魏国公府的大小姐就不常和小姐一道游玩了,可是小姐还是经常出府。”
冯城璧点了点头,道:“这便是了,冯玲珑最是不爱动的,只认识了徐琳琅那个乡下丫头之后才经常出府,我听徐锦芙说过,谢夫人拘着徐琳琅不让她出府,徐琳琅都不出府了,那冯玲珑还出去做个什么,她能和谁一起玩儿呢,所以,她必然是有一定要出去的缘故,私会外男,这就说的过去了。”
孙氏看向花穗道:“就凭这,也认定不了冯玲珑私会外男啊。”
花穗磕了一头,道:“奴婢不敢乱说,这些日子,玲珑小姐带着奴婢和绿穗出去的时候,往往走到了一个茶馆便把奴婢放下了,并嘱咐奴婢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夫人。”
孙氏皱了皱眉头:“她不让你告诉我你便不告诉我吗,你忘了我把你放在她身边是干什么做的吗?”
花穗:“道,奴婢冤枉,并非奴婢不告诉夫人,而是除了玲珑小姐的嘱咐,奴婢再无一丝线索,奴婢便想着再多收集些消息再告诉夫人。”
孙氏抬了抬手道:“罢了,你继续往下说。”
花穗:“玲珑小姐这般藏着掖着,奴婢便疑心玲珑小姐必然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直到前三天在棠梨书院,奴婢去给玲珑小姐送斗篷,玲珑小姐正和魏国公府大小姐在那儿说悄悄话呢,奴婢躲起来,听到二人说什么玲珑小姐一辈子的幸福什么什么话的。”
“奴婢当时就疑心小姐是和外男有染,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所以这几,玲珑小姐又让奴婢在那处小茶馆守着的时候,奴婢便悄悄跟了上去。”
“玲珑小姐走的路都七拐八绕,前两日奴婢都跟丢了,直到今日,因着有前两日的记忆,奴婢才跟到了玲珑小姐去的地方。”
“玲珑小姐的马车在的一处偏僻院子那里停了下来,奴婢凑在墙上一听,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对玲珑小姐说什么:“现在委屈了玲珑小姐,等到日后,定然给玲珑小姐一个好身分好归宿。”
孙氏愕然:“里面的男人当真这样说?”
花穗点了点头:“当真是这样说的,那里面的男人还说了不让玲珑小姐做妾氏而是做主母的什么话。还要,奴婢又打听了打听,这条街巷,是达官显贵养外室的地方。”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冯城璧兴奋的脸都红了,“定然是冯玲珑这些日子和徐琳琅在一处厮混,勾搭上了有家室的男子,情难自禁,便屡屡和这男子在那等专门用来养外室的地方私会。”
“可不是嘛,怪不得她最近新添了好多衣裳首饰,我还奇怪她怎么舍得买那些东西,原来是有野男人给她花银子啊。”
“那男子必然是有家室的,不然怎么会说什么委屈什么的话,母亲,冯玲珑做出这等有辱门楣的事情,你得快些做个了断以正门风啊。”
冯大夫人激动地手都抖了:“不急在这一时,这几日你父亲外出,不在府内,我们得等你父亲回来再去揭穿她,好让你父亲知道知道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好女儿。”
冯城璧道:“到时候,无论她考的名次有多好,父亲都不会让她去给公主当伴读了。”
孙氏看向花穗:“此时事关重大,若是传了出去,毁了冯玲珑事小,可是多少也会影戏宋国公府的名声从而影响城璧的名声,所以此事,你不可宣扬出去。”
花穗跪在地上,道:“夫人放心,奴婢定然守口如瓶,夫人,现在可否把我的卖身契给我了。”
孙氏到底答应的不爽快,道:“你放心,等这件事情办完,我自会把你的卖身契给你。”
花穗的目光沉了下来,看向冯城璧:“小姐,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是真等将事情办完,恐怕那个时候,国公爷为了遮掩这件事情,便要处置奴婢了,你不如现在放奴婢出去,保奴婢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