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这是平日里也就罢了,偏偏最近,也是个关键的时候。
太子妃常瑾瑜自由体弱,自从嫁给太子之后,常年生病,更是没有为太子诞下一子半女,所以,世家的小姐们,谁不盯着太子侧妃的位置。
看常瑾瑜那个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无福生养的,若是这样,就算是做侧妃,如果能够生下太子的长子,将来待太子登基之后,必然会如日中天。
就在这几日,入夏之后,常瑾瑜的陈年旧疾复发,这次竟然不同平时,只来的来势汹汹,像是药石无医的样子。
这样一来,满应天府的名门,皆蠢蠢欲动,这太子妃若是有个什么不测,那么太子必然后重新册立一个太子妃。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将会有这样的泼天的福气。
李琼玉向来自视甚高,认为自己生下来就是要嫁与这世上最好的男子的,如此一来,太子自然就是李琼玉的目标了。
蓝琪瑶的父亲蓝玉给蓝琪瑶提了醒。
蓝琪瑶的父亲蓝玉,是太子妃常瑾瑜的舅舅,蓝琪瑶平日里也多去探望常瑾瑜,所以,蓝琪瑶比旁的闺秀更知道太子妃的病情。
这些年蓝琪瑶出入太子妃宫中,也是经常见到太子的。
每当碰到蓝琪瑶的时候,太子总会热络的多问上几句话,而太子平日里并不曾这样对待别人。
蓝琪瑶心中也升起了别的念想。
四皇子虽然仪表堂堂,文韬武略,可是到底只能是一个王爷,将来还要出去就蕃,如此一来,便不比嫁给太子风光体面了。
若是寻常男儿,自是没有能及的上四皇子,可是这人偏偏是太子,以后这大明朝的皇帝。
嫁给谁都没有嫁给太子风光,她要是成为太子妃,李琼玉、冯城璧胡珺儿等人,就再也不敢轻视与她,就再也不敢那她的性子孤冷调笑她。
眼下,让李琼玉和蓝琪瑶愁苦的事情是,以她们的实力,再努力努力,是很有可能脱颖而出,一举获得太子的注意的,可是若是刻意的避开临安公主的锋芒,那可就说不准了。
一方面,若是跳的好,虽然能够获得太子的注意,可是却要惹得临安公主不悦
另一方面,若是刻意收敛了光芒,那么,也给太子留不下什么印象了,这样一来,太子的注意力,岂不是要被别的大着胆子敢比公主还要跳的好的人吸引走了。
蓝琪瑶和李琼玉都在为了这个问题日夜苦苦思索。
冯城璧自然也是知道常瑾瑜的病情,应天府的名门闺秀,尤其像冯城璧这样的名门嫡女,谁心中没有几分攀龙附凤的念头呢,冯城璧也动了心思,不过冯城璧却没有蓝琪瑶和李琼玉那样的苦恼,因为,以冯城璧的舞蹈技艺,根本不用担心会艳压临安公主的问题。
临安公主按照徐琳琅的法子坚持了一个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随便什么人,一眼便嫩够看的出来临安公主比之前瘦了不少。
临安公主原本就生的雪肤花貌,只是胖了一些,如今,临安公主瘦了一圈,整个就愈发显得肤白貌美了,虽然临安公主尚未瘦成一幅纤细的模样,依然还有几分胖,但是现在反而是最好看的时候,就算比旁的瘦的人,也是一丝不差。
能够真的瘦下来,临安公主就更是喜欢徐琳琅了,总是主动去找徐琳琅。
“琳琅,你每日都在早上练舞,我起不来,都还没有见过你跳舞呢。”离乞巧节只有三四日的时候,临安公主凑到徐琳琅身旁说。
旁的姑娘,都是在下学之后练舞,徐琳琅不同,一到下学,徐琳琅便回到屋子里读书,根本不练舞。
开始的几天,旁的几个姑娘还以为徐琳琅是因为懒惰随意才不练习舞蹈。
所以,应天府的闺秀间便流传着:“徐琳琅到底是乡下来的,性子这般惫懒。”
众人议论了几日,才知道徐琳琅并非不练习舞蹈,而是利用每日早上的时辰练习舞蹈。
这一下子,就又有了传言,说徐琳琅表面上不用功,私下里里却偷偷练习舞蹈,这样的做法,也是不磊落坦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