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家摆起提亲的仪仗,挑着好几大担礼,来到魏国公府提亲。
魏国公府的人客客气气的把人迎了进去。
徐达和谢氏端坐堂前。
谢家请来的媒婆先是天花乱坠把谢长岭和徐琳琅徐锦芙夸,最后,终于是说明来意,来替谢家公子谢长岭求娶魏国公的两个女儿,徐琳琅和徐锦芙。
那媒婆口若悬河,涛涛不绝:“国公爷,要我说啊,这两位小姐和谢家的公子最是般配,谢家公子是两位姑娘的表哥,定然会好好疼两个姑娘的,等到嫁过去,大姑娘还做姐姐,二姑娘还做妹妹,这不是娥皇和女英的佳话吗。”
谢氏一阵气极,自己这弟弟,怎么能如此做事,不是说好要求娶徐琳琅吗,怎么又把锦芙说上了。
而且,那媒婆说的是,大姑奶娘还做姐姐,二姑娘还做妹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要让徐琳琅做妻,徐锦芙做妾吗。
这些年,自己帮衬了母家这么多,偌大的谢家,几乎是自己一个人在苦苦支撑,如今看来自己的母家,也太不为自己和锦芙着想了。
谢氏觉得,自己信仰多年的信念崩塌了。
无论自己为谢家做多少,谢家从来,没有真正的看重过自己。
仔细想想,如今的自己,可算是为无依无靠了。
母家靠不上,
夫君也靠不上,
唯一能靠上的,只有锦芙和锦薇了,锦薇还小,也只有锦芙嫁的好,自己才能重新把腰杆挺起来,可是,如今,自己的母家,却要求娶锦芙,而且还是让锦芙嫁过去做妾。
谢氏的指甲抠到了手心里。
徐达早就听不下去了,一时拍案而起,怒道:“你们谢家,娶徐锦芙回去做正妻,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别在说什么有的没的做白日梦了。”
“好了,东西放下,你们人回去吧,看好日子过来知会我一声,到时候便办喜事吧。”
徐达甩下话,已愤然离席。
谢氏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谢家也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
可是徐达、谢长岭和徐锦芙却是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媒婆看着徐达离去的背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国公爷,还能这样吗,直接就把自己的二女儿定给了谢家做正妻,人家谢家一开始可是说了,要让徐锦芙做妾。
不过,人家毕竟是国公爷,有权有势的,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自己按照人家说的给谢家回话就是了。
徐锦芙和谢长岭的婚事,如此一来,便算是定下来了。
谢氏听了,整个人浑身都瘫软了,自己,是指望不上锦芙嫁给太子做自己的倚仗了。
还有,自己给母家拿了银子,合着最后,自己是自己给姑爷家拿钱去求娶自己的女儿,这怎么想,显的自己的女儿太卑微了。
谢氏心头新愁加旧忧,不禁眼前一黑,晕在了椅子上。
这样一来,魏国公府上下,便都知道了徐锦芙和谢长岭的亲事。
芷清苑内,秋檀笑的捂住了肚子:“这徐锦芙,最终还是自己跳进自己挖的坑里了,就她那点儿头脑,还想害小姐,做梦去吧。”
徐琳琅笑笑:“也多亏了你教给我的打牌出老千的方法,我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茶杯换了。”
秋檀得意道:“以前,我爹好赌,赌不赢,就去学了这换牌出老千的手艺,我爹没什么好给我的,只能把这手艺教给我,我之前还很是不齿呢,没想到,倒是给小姐派上了大用场。”
阿筠道:“秋檀你的法子好,小姐学的也快,这三教九流的把戏,也不是一无是处,这样的招数,用来对付那些小人,倒很是相宜。”
徐琳琅看向秋檀好阿筠:“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功劳都不小,阿筠在我们喝茶的时候悄悄把软药和□□下到了谢长岭杯子里,秋檀找暗卫把徐锦芙打晕从密道送到那个小屋子里去,我们三个配合的□□无缝,这才不但免于徐锦芙迫害,还反将徐锦芙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