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根本不可能。
朱子英才二六十七,生儿子的日子长着呢。
大庆朝的国公之位只传嫡长,魏国公再软弱,也不敢把爵位给二房。
常大人气笑了,对司岂说道:“你审你的,跟个混账理论什么。”
朱子英狠狠瞪了常大人一眼。
司岂道:“纪大人第一次说起这只瓷瓶时,红姑低着头,第二次说瓷瓶在小路上捡到时,她还是不动声色。晚辈以为,以她的年龄阅历,如果砒霜果然是她所下,她做不到这份镇定。”
“狗屁不通!”朱子英讥讽地笑了一声,道:“事出反常必妖,一般人听说自己走的小路上发现了装毒的瓷瓶,都会担心自己被牵连,可她居然那么镇定,这不奇怪吗?”
红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她大概不会说什么话,干脆一味否认起来。
厨娘大概想说什么,四下看了一圈,又低下了头。
绿姑也怜悯地看了红姑一眼。
纪婵知道,这红姑心思浅,胆小,且不善言辞,极可能被人算计了。
她问道:“红姑,你为何要走那条小径,明明那条路比较远。”
红姑不答,一边哭一边打着嗝,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