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岂并不回头,说道:“应该有。朱平没有借口再跟着咱们,就只能派其他人来了。”
就算朱子青打着灯下黑的主意,他也不敢放任司岂纪婵去调查他在乾州的行踪。
两人回到客栈时,罗清带着纪祎和胖墩儿也回来了。
一家人吃了烧饼,喝了茶水,刚要出去用饭,朱子青就来了。
“司大人,纪大人。”他大步走进来,笑眯眯地拱了拱手,“药到病除,药到病除啊,佩服。”
司岂站起身,“怎么,抓到凶手了?死者是何人?”
朱子青在客座上坐下,说道:“凶手就是张家兄弟,相信死者你们也能猜到是谁了?”
既然他说能猜到,那就一定是张远山的妻子了!
“为什么张远山不报案?”纪婵惊讶地问道。
朱子青叹了一声,“张远山是举人,他丢不起那个人。”
纪婵明白了,正是因为丢不起人,所以古代的qiáng • jiān案极少——不是没有,而是无人报案。
死者薛氏爱美,惯爱打扮自己,衣裳大多紧致,衬得其身材凹凸有致。
案发当天,她给三兄弟送了饺子,原本打算到了就走,却不料有了尿意,便去了趟茅房。
张家三兄弟穷,一个媳妇没娶上。
老三跟着薛氏去了茅房,大胆地偷看了一遭,
回屋后,趁薛氏洗手时,老三当着其他两兄弟的面摸了一把鼓胀的胸部,三人便有些忍耐不住了。
薛氏破口大骂。
张家三兄弟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把薛氏的嘴堵了……
纪婵意味深长地说道:“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人是鬼。”
司岂道:“我是人,绝不是鬼。”
朱子青哈哈大笑,“这可不好说,司大人娶妻时是人,纳妾时也许就成鬼了。”
他意有所指。
司岂喝了口茶,“放心,我司家四十无子方可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