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还那么肿,噗哈哈哈,内什么,要不我给你在涂一层过敏药膏,以前明明涂上就好,现在怎么这么慢,侍女不是说涅菲斯和赫塞他们还在门口等呢吗。”
笑着笑着,贝斯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因为过敏,不小心引发了什么严重后果,比如——那他以后不是要守活寡了?!
卧槽!
贝斯脸色一变,翻身就要下床,“你等等,我再给你找药膏去。”
“没事。”
约法尔手臂用力,把贝斯勒紧,嗓音低哑:“已经快好的差不多了,昨天的软膏就是药膏。”
因为埃及主人的猫毛过敏症,和他终于养了猫,女官在王的寝宫起码备了十盒消肿止痒的药膏。
昨晚一切都很急,约法尔就用了药膏当某种东西的替代品。
贝斯想到什么脸红起来,他想了想又问:“不对啊,怎么还肿?”
“不是肿。”
约法尔嘴唇贴近贝斯猫耳朵,手扯住他耳朵尖,淡淡往里说:“是……明白了吗?”
贝斯:“……”
听见后面那个字,他忽然觉得眼睛有点辣,还想狠狠蹬约法尔一脚。
“从今天开始,你他妈再也不是我心中禁欲男神了!”
约法尔低笑,“那我是什么?”
贝斯瞪他:“是个颜值还能看的臭流氓!”
约法尔不说话,狭长的眼睛眯起,勾着唇角紧紧抱着贝斯。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儿,有些东西一旦打破,世界真的就完全变了样子,相处方式也彻底不同。
起码贝斯是这样的。
他现在看空气都觉得里面掺了果味儿香水,还跳动着粉色泡泡,约法尔怀抱里的气味和体温比他待的任何地方都舒适。
恋爱嘛。
尤其初恋……
人们总会没有理智陷入,好了伤疤忘了疼,有一丝丝甜蜜就足以消化所有艰难和酸涩,整个人喝了好多好多酒,醉了却不上头,走路恨不得哼着歌跳着舞,一步步踩在棉花糖模样的云朵里,然后走向他的身边。
挨挨蹭蹭,不用说话,只要眼神摩擦过,就已经在深吻了。
哪怕约法尔闭上眼继续假寐,贝斯都能傻笑着数着他的睫毛,数出点缠绵悱恻。
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