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姬亚的女官目送艾尔萨出了门,回头扫了一眼已经躺上床的贝斯,熄灭了灯盏转身匆匆离开……
等走出好远,艾尔萨在王宫某个转角停下脚步,古怪的样子恢复正常松了口气。
他垂头盯着手里的草莎纸嘀咕:“真是太要命了……以后我要更注意点才行……”最好别有肢体接触。
要不然让王安插在寝宫的侍女看到,他身上某个部位可能就要悲惨的永远离开他了!
……
……
“王,明天我们将要抵达耶律撒冷,但……”
布雷顿全身铠甲,神色莫名,犹豫下开口:“但耶路撒冷并没有竖起城门,在城中做防御工事,反而派了一名年老的老祭司,说——他们投降。”
闻言,同样一身黄金铠甲身披红色披风的约法尔,从手中的信件抬头,淡色双眸盯着布雷顿。
“继续说。”
“……是。”
布雷顿干咳一声,补充:“那位老祭司曾经是亚述王室血脉,来到耶路撒冷继承这里的大祭祀职位已有很多年,他说耶路撒冷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城市,就算没有埃及的到来,这里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城里到处是被抢砸过的房屋和神庙,街道躺满了难民。
老祭司恳求您的仁慈,保证只要我们不屠城烧庙,绝不抵抗,他和耶路撒冷的居民会跪伏在道路两侧,恭迎您。
而且前日听到我们率领六万埃及战士攻打耶路撒冷的消息,城主……已经跑了,跑之前还留下了城主印……”
布雷顿说到这脸色难看。
虽然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如今耶路撒冷穷成这个鬼样子,不像是便宜,反倒给了他一种他们埃及被迫接盘的感觉!
真收了城,埃及不仅要给他们拨款,还要派人管理,保护他们……这他妈不是吃了屎一样的大亏了吗!
埃及也他妈不是救世主。
好好打个仗,怎么搞成做慈善的了?!
老祭司泣不成声地讲完,几个本来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场的将领个个便秘脸,完全不想要城了,甚至想给这求抱大腿的老家伙拎出去扔了。
布雷顿也说:“王,要不然我们别要这片土地了,耶路撒冷处于混乱地带,流匪成群,就是块彻头彻尾的烫手山芋。”
“不必,耶路撒冷一定会成为埃及的领土,既然他们不反抗,那就答应老祭司的条件,全军进驻耶路撒冷当成据点,日后攻打以东,自然有用。”
布雷顿憋屈的还想说什么,约法尔竖起手掌,示意他闭上嘴滚出去。
可怜的‘我是来打仗结果变成来当天使’的布雷顿见王心意已决,委委屈屈退了出去。
帐篷只留约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