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顿的笔迹透着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王说如果贝斯特拿着信去找你们,你们知道怎么做,如果敢说错话……(这段王没说完),但我很好奇,什么怎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呵呵,在此之前,刚收到这封信件的两位大神官也是一头雾水,直到现在。
两人目光在最后那句‘穿过的’上反复扫了几遍。
涅菲斯:我瞎了。
赫塞:……我也是。
这句话的最后,隔着纸,读信的人都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着写信人的坏笑和风骚!
涅菲斯和赫塞读完后嘴角抽搐,拿开信,目光复杂地落在担忧不已的黑坨坨身上。
“怎么样、”贝斯见到他俩看自己,坐立难安踩尾巴,难过的喵喵问:“约法尔说打仗很难,他到底伤的重不重啊。”
“…………”
伤的重还很难?
呵呵,耶路撒冷都投降了叫很难?被木签扎到手叫受伤?!
还他妈要人家贴身衣物、还重点标记要穿过的布料少的——鬼都知道王要的是人家的内裤啊卧槽!!
王您真是———做个人吧!
面对贝斯的担忧,无语至极的两位大神官一噎,不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涅菲斯吸了口气,尽量温和的安抚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