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向渊:“……”
贺向渊死死拧着眉,“他联系你了?”
单悸点点头,“是的。”
“那你告诉他,我工作很急,一定要……”
“可刚才夫人问的时候我把什么都说了。”
贺向渊一噎,死死地咬着牙,最后气急败坏之下举起手中茶杯,“你嘴够快的你!”
“夫人还说,如果我说这些话让您生气,您教训我的话,可以如实报告给他。”
茶杯在贺向渊手腕运作下转了个圈,在飞向单悸之前及时被他拦截,将茶杯安稳的放在桌子上后,贺向渊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倒是会找靠山。”
语毕,贺向渊语气一转,变得有些怒气,“你别以为我怕他!”
单悸后背有些发凉,“那这早饭……”
贺向渊指了指桌子上余留的空地,“放下吧。”
单悸:“……”
贺向渊看着丰盛的早饭一点都提不起食欲,食指在桌子上很戳两下,辩解道:“我这是惯着他懂吗?”
单悸也不是没见过贺向渊在纪行面前那副怂样,但是眼下肯定是不能说,虽然纪行给了他一道免死金牌,但是这种撞木仓口的事还是算了吧。
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单悸连声应是,“是是是。”
离开的时候,单悸趴在门边上说:“对了,夫人说吃完早饭休息,要不然给你房间断电。”
‘铛!’
茶杯终究是飞身而出以自己脆弱的身躯和坚硬的木门相撞,最后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单悸站在门后拍了拍胸脯,还好我反应快。
不然就开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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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一课是唱歌也称声乐,原本组中五人,纪行来当个旁听。
六个平均年纪在二十左右的少年们一个个像是小萝卜头一样横坐一排,易安然进来一看都乐了。
易安然脱下外套挂起,好笑的说:“你们这一人一个坑?”
秦萌萌说:“这样能更好的看清老师讲课啊。”
而且现在直接坐在地上要比坐在椅子上更暖和。
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室里加了地暖和恒温器。
和外面冰冷的环境比起来简直就是温室。
秦萌萌举手问道:“易老师我们第一课要做什么?”
“抽签决定。”易安然早有准备的拿出三张卡片,“因为时间有限,我们不可能从最基础的一点点学,我做了三个教学计划,具体学习方向看你们的手气了。”
说着,三张卡片摆在地上,“谁来抽?”
五位学员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