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修士想了想也对,反而是他们这些人,最近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盯着,不过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他们干的,如果不是担心他们的破坏力不小,只怕他们现在也没得安生。
“我们还是想办法破除奴印吧,最近有了些眉目,这东西一曰不除,悬在我们头上的剑就始终会有落下来的一天。”飞升修士早就开始研究破除奴印之法,一曰不破除,他们也不敢去救被打上奴印的修士,因为救出来的人也会身不由己。
说起这个,大家对四大家族的人又升起熊熊怒火,他们身边都有朋友和认识的修士陷入这样的处境,有的已经没了性命。
这些修士即便以后有机会去除奴印,可修为再往上走的可能性只怕也极低了,那些该死的世家子弟!
各个城门口有进无出,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解除,修士中已经出现抗议声,特别是对于一些商家而言,他们受损更大。
然而出现在角斗场的几个可疑的修士,自那日离开后就彻底消失了,其实追查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角斗场现身的模样肯定是假的,本就有目的而来,怎可能显露真身?这会儿定是又换了副面容隐藏在数以亿计的人群里。
张大少和时大少目前的境况最糟糕,他们看护不力,致使角斗场被毁,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带了两个客人过去,却将性命留在了那里,要如何跟荷丹师以及七星仙宗交待?
之前还想攀上七星仙宗的关系,现在别说攀关系了,仙宗高层不来东林城问罪就算好的了。
特别是张家那位受到重创的地仙后期族老,就因为这两人在角斗场身亡的缘故,到现在荷丹师也没答应为他炼上一炉丹,时间拖得越久,他的状况越糟糕,这族老都将张大少给恨上了,要不是他没保护好带过去的客人,何至于此?
荷丹师与乔城主坐在一起,乔城主已经得到消息,死的两个虽然是七星仙宗的普通弟子,但也并非无足轻重的,因为这两个弟子还接过仙褒宫的任务,通过由仙帝开辟的空间通道前往下界,支援下界修士扑杀虚空兽。
换句话说,这两个弟子在七星仙宗以及仙寰宫那里都留下了姓名的,现在死在了东林城,东林城和他这个城主不可能一点不担责任。
所以乔城主感觉麻烦得很:“这些修行世家,其实哪里注重修行了,一个个就知道吃喝享乐,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修为几乎靠资源堆积上去的,当初我来这东林城时,可也被他们辖制得厉害,费了不少工夫才将他们压下去,他们大概就没想过会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警惕心太低了。”
荷丹师也为难,因为这两人是跟着他的仙梭过来的,哪里想得到会死在这儿呢,追究下来,他也得担份责任。
他敲击着桌面说:“其实这两人说是出来历炼,我一直心存怀疑的,当真历炼的话,不会目标这么准确来到东林城这里,他们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要是知道这目的,或许就能查出是谁动的手了。”
在荷丹师看来,无非是shā • rén夺宝一类的,可这两人私心太重,并未对旁人提及
过,这下要怎么查?
乔城主想了想问:“能找出他们当初是去了哪个下界执行任务的吗?要知道我们东林城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飞升池和飞升修士了。”
芮丹师狐疑道:“如果目标是在下界认识的飞升修士的话,他们当年在下界还能让这修士逃脱出去?飞升修士在没飞升之前,哪怕是人仙初期,实力也是碾压他们的。”
在他看来,有什么恩怨的话,应该早在下界就解决了,可他们哪里想得到,当时有另两个仙界下去的修士盯着,让闻帆和耿焱无从下手。
“这消息只有从仙寰宫里那里打听,不太好办,而且就算要打听,也不是短时间就能打听到的。”
乔城主无奈道:“不管如何,先从这些飞升修士查起吧。对了,上回芮兄说起的雷系剑修,我手下查到了,说起来,那也是个飞升修士,据外面那些到处流窜的修士说,这雷系剑修飞升刚过五+年,就晋级地仙了,在外面渡的天劫,后来将一个地仙中期的星盗给宰了。”
当城主府的管家来向他汇报这一情况时,乔城主也为这样的资质潜力震住,他手下虽然揽了批实力不错的地仙,但论起资质,就没有一个超过这雷系剑修的,他也从未听说过,有哪个飞升修士只需要五十年就晋级地仙了。
这样的资质让他也忍不住生出妒忌之心,他要是有这样好的资质,又哪里需要跑到东林城这样的地方当城主,虽然看着赚取的仙石不少,但那正是因为他的资质差,在飘雪仙宫难出头,否则飘雪仙宫的修行环境,胜过东林城不知多少倍,不是万不得己,谁愿意像发配一下来到东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