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跟巫灵尘交代完后,便回阁楼那边找叶临川了。
彼时叶临川正在房间内捣药,江羡鱼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这里是江坤生的房间,他的肋骨撞断了好几根,正惨白着脸躺在床上休息。
“二叔还好吧?”江羡鱼小声问道。
“命无大碍,但需要时日调养。”
“二叔也真是,窝囊了一辈子,就昨日当了回英雄。”
江羡鱼记得,自己爹在世的时候,江坤生就唯唯诺诺俯首称臣,而自己当家的时候,江坤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平时在家只会对小辈们发脾气,在外面就打肿脸充胖子。
“二叔他也不容易,两年前你在北渊出事后,江家就乱套了,外面的人逼着追债,本家的人闹着出走,就连江轩的娘也走了。二叔心里窝着气,也只能冲家里的小辈们发火,尤其喜欢对江轩拳脚相向,真是可怜江轩了。”
江羡鱼哀叹了一声,“江轩那混小子也是嘴硬,人前天不怕地不怕,没心没肺的,背地里都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
“你出事的时候,他就偷偷哭了好几次,人前却天天数着你骂。”
两人边说边捣药,然后给江坤生换药包扎。江坤生满头冷汗,疼醒了好几次,叶临川在他腰上绑好木架后,他又晕了过去。
忙完,两人便收拾准备出门,不料一开门几名少年又闯了进来。江轩冲在最前面,抱举着雪鹱道:“你们快看,雪鹱脚上有急信!”
叶临川这便把雪鹱脚上的信解下来查看,江羡鱼纳闷道:“奇怪,雪鹱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怎么会从外边带信回来?”